我冷冷的看着俞夫屹,他不由得头皮发麻,向着后面退了两步,眼神躲躲闪闪。
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瞎的都看到了,你说说看吧。”
俞夫屹直接变脸,露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说:“多谢大师看出端倪,还请你救救我侄女,只要能让我侄女复原,付出再大的代价我都愿意。”
弓文涛眼睛瞪得溜圆,大声叫嚷:“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这种话你也能说得出来,应该一巴掌抽死你。”
俞夫屹舔着脸说:“弓少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我就是一个商人,做生意勉勉强强,怎么会有这种手段。”
东方紫韵撇了撇嘴道:“你不用在这装死狗,这套对我们不管用,告诉我们想知道的,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俞夫屹瞪着脖子、翻着白眼,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让人恨得牙根直痒痒。
我冷冷一笑说:“你用不着在我这撒泼,我想要对付你,你就算说出龙叫唤都白费,同样没有人能护得住你。
至于说我说的对还是不对,你可以考虑试试看,在你之前有很多人试过了,结果失去了转世投胎的机会。”
俞夫屹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硬着头皮道:“我不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侄女现在变成植物人,说不定就是你的手段。
谁知道那些针,是不是你的障眼法,像你这么有本事的人,做很多事情都易如反掌。”
我点了点头说:“你这番话说的非常有道理,可惜在我这没有用,孙老绝对德高望重,你问问他老人家信不信。”
孙东国立刻答道:“我当然不信,这个世上不管做什么,讲究的都是利益纠葛。
我实在想不出来,唐大师还有你侄女儿,能得到什么好处,总不可能是为了你侄女的美色,唐夫人杵在这呢。”
大家对这句话深以为然,东方紫韵就是算不是祸国殃民级,也是顶级的大美女,俞含香根本比不了。
至于说为了俞家的财富,更是无稽之谈,就凭我的本事,上赶子给我送钱的人多了,哪里用得着这种手段。
俞夫屹被怼的哑口无言,只能无奈的转着眼珠,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摆明了不想说实话。
我没有再理会俞夫屹,而是看着弓文涛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丫头过了这一劫,绝对的旺夫命。
看起来你们两个不过差的七八岁,现在的女孩子喜欢找大叔,你觉得怎么样,合适就留下来照顾她。”
弓文涛毫不犹豫道:“绝对没有任何问题,我一会就打电话给我爹,我爹肯定同意这件事,谁敢伤害我媳妇,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东方紫韵傲娇的说:“这年头强扭的瓜不甜,你可不能使用其他手段,一定要人家同意才行。”
弓文涛甩了甩头发,极其自信说:“我十几岁就开始撩妹了,拿下这么个清纯的小美女,还不是小菜一碟。”
我没有理会这个烧包的家伙,而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俞夫屹,这家伙腿肚子都要转筋了,找个借口跑掉了。
东方紫韵明白我的意思,悄悄的告诉田牧月,把这个家伙抓到仓库去,有的是办法撬开他的嘴。
我看着瑟瑟发抖的俞夫屹,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更令他心头发颤,恐惧得不得了。
我拍了拍手说:“你之前在医院的时候,表现的非常不错,现在这个样子,让人觉得颇为不爽。”
俞夫屹色厉内荏的大叫:“你知不知道在做什么,现在这样是犯罪。”
田文杰一脚把俞夫屹踹个跟头,骂骂咧咧:“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和唐大师叫板。
别说把你抓到这来,就是把你给埋了,也不会有人有半点意见,和唐大师在一起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唐大师问你什么,你最好如实回答,我这些兄弟脾气都不好,真要是对你动手,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俞夫屹看着那些凶神恶煞的手下,不停的咽着吐沫,犹豫了半天,决定实话实说。
他耷拉着脑袋说:“我侄女儿出事确实是我弄的,我也是迫不得已,不想让自己的心血付之一炬。
本来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让我害侄女的性命,真的是做不到,又不甘心失去一切,每天都是煎熬。
后来我无意间认识了一个叫干尧圭的大仙,他自称是玄门中人,有很多神奇的手段,施展出来绝对够震撼。”
我眼神一变,声音急促问:“你能确定干尧圭是玄门大仙吗?”
俞夫屹摇着头回答:“我哪能确定的了,反正他是这么说的,谁知道是真是假,应该不会差吧。”
我摸着下巴说:“你是听了他的话,所以才对自己侄女下手,想要把侄女变成活死人,这样良心上就过得去了,真是个畜生啊。”
俞夫屹歇斯底里的大叫:“我又没要我侄女的命,应该还说得过去,这些年要是没有我,俞家早就完蛋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呕心沥血的付出,为什么要便宜别人,就因为她投个好胎,就能坐享其成。”
我疑惑的看着俞夫屹说:“按理来说你也是个做大事的人,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想法。
俞含香不过是一个女人,将来终究是要嫁人的,顶多从你这多分走点钱罢了,还能威胁到你的位置。
真以为是那些小说,动不动就来个千金归来,把根深蒂固的叔叔掀翻,将所有的一切都收入囊中。
叔叔要是那么白痴的话,还轮得到她千金归来,早就被人啃得渣都不剩,坟头草有一人高了。
俞含香从小在你身边长大,更是你手里的菜了,你连这点胆量都没有,怎么能闯出这么大的产业,早让人给收拾了吧。”
俞夫屹听得目瞪口呆,一想也是这么回事,如今整个集团都在他的手里,那个丫头不可能掀翻他,根本没必要这么做。
我看到俞夫屹疑惑的样子,心中多少有点数,结了一个法印,将手摁在他的头上,果然有惊人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