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笑容满面的凌武晨夫妻,无奈的摇摇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他们有话就说。
凌武晨搓着手说:“我正想去找唐大师,没想到大师就来了,说明这件事情,注定是唐大师手里的菜。”
我翻了个白眼道:“知道你老婆是狐狸精,你也不用变得这么狡猾,一个人失去最原始的东西,就没什么意思了。”
胡卿莹巧笑流転说:“唐大师真是风趣,自古以来只有出嫁从夫的说法,哪有丈夫跟着妻子变的。”
我嘴角微微上扬道:“很多事情没有那么多道理可讲,再说枕头风有多厉害,大家心知肚明,多少风暴都是从枕头风开始的。
不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是我的朋友,只要朋友之间没有背叛,很多事情都可以忽略不计。”
凌武晨笑哈哈的说:“唐大师说的太好了,咱们是好朋友,这一点到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
这次找唐大师,是有些事情想请你帮忙,相信你大师的能耐,肯定是手到擒来。”
我摸了摸鼻子道:“你私下里找我,肯定不是为了公事,能够让你出面,说明对方的能量不小。
你老婆是狐狸精,本身的实力不错,却不插手这件事情,看来是想借助我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事情?”
凌武晨嘿嘿一笑说:“说我老婆是狐狸精,你比狐狸精还狡猾,就是帮个小忙,肯定没有问题吧。”
我无奈的摇着头道:“看样子你是吃定我了,别说这些没用的废话,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凌武晨立刻说:“我以前在治安大学时的老师刀平杰,从学校退休以后,来到咱们滨城养老,想要发挥余热,就在咱们滨城的治安学院当义务讲师。
他最近碰到一件事情,弄得一筹莫展,什么办法都没有用,觉得可能和其他的事情有关,于是就找到我了。”
我无奈的说:“都说狗肚子撑不了二两香油,你又不是属狗的,怎么肚子里还装不住事。”
凌武晨叫起撞天屈:“唐大师这么说就冤枉我了,你闯出这么大的名头,谁不知道有你这号人物。
咱们两个关系好,是人所皆知的事情,再说我老师是干什么的,想知道这件事情还不容易。”
我点了点头说:“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问题你只回答了一半,胡卿莹为什么不能插手?”
胡卿莹摇着头道:“不要说这件事情,所有的事情我都不能插手,这个限制是胡三太爷亲自规定的。
唐大师想要知道原因,就得去问胡三太爷,相信胡三太爷一定会给大师这个面子,和你说清楚的。”
我郁闷的看着这只狐狸精,真想在她的俏脸上扇一巴掌,借我几个胆子,也不敢去问胡三太爷。
我深吸了一口气道:“没想到你是一只没用的狐狸精,看来以后没有必要看重你了。”
胡卿莹眼中闪过一丝惊慌,急忙说:“我虽然不能出手,但是不代表没用,可以打听到很多消息。”
凌武晨做过刑侦大队长,观察力绝对不是盖的,立刻分析出利弊,知道必须得弥补一下。
他笑着说:“像咱们这么有本事的男人,女人有没有用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喜不喜欢。”
我摸着下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咱们两个是好朋友,她是你的女人,这点足够了,什么时候去见那位老人家?”
胡卿莹见我转移话题,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决定以后再也不耍这种小聪明,免得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在路上问凌武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一个教了多年的治安老师,往这方面考虑。
凌武晨摇着头说:“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和什么蜡烛有关?”
我的兴趣被勾出来了,督促他加快速度,看看到底是因为什么。
凌武晨带着我来到滨城治安学院,这里不过是个专科院校,但是和治安有关,规模都快赶上滨城大学了。
按照凌武晨的说法,在这里上学的人,绝大部分都是治安系统内部子弟,外面已经有工作了。
我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膀,这种事情根本算不了什么,比这更过分的事情都有。
我看到刀平杰吓了一跳,没想到他不光一身正气,竟然还有功德护体,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我瞪着凌武晨说:“你说老人家这一辈子只在治安大学当老师,我看你脑袋是让驴踢了吧,老人家分明是为种花家立过大功的英雄啊。
你要是和我说明情况,哪里用得着那么多废话,我保证屁颠屁颠的过来,为老人家排忧解难。”
凌武晨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说:“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天上一脚、地下一脚的,我还能骗你。”
我没有搭理他,而是恭敬的对刀平杰行了一礼。
刀平杰叹了一口气说:“你果然是个真正的能人,让你给看出来了,我在年轻的时候,是武装特战队的成员。
那个时候我们一直守在滇南地区,专门对付那些走货的人,后来因为受了重伤,才调到治安大学当讲师。
不要和我说什么英雄,与牺牲的那些战友比起来,我什么都不是,他们才是真正的英雄。”
我再次鞠躬说:“老人家千万不要这么说,如果没有你们负重前行,哪有什么岁月静好。
我们修炼界有一个规矩,只要是英雄开口,无论是正是邪,无论面对的是什么,哪怕是刀山火海,都要全力以赴。
这次不管是什么事情,我一定竭尽所能,如果是有人想要对老人家不利,我可以发起号令,大家群起而攻之。”
刀平杰笑着挥了挥手,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和我纠缠,这样更赢得我的尊重。
我舔了舔嘴唇说:“凌武晨之前说的不清楚,还请老人家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刀平杰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拿出一张纸,推到我的面前,让我自己看看。
我见纸上面有几滴蜡油,不由得眉头一皱,想到的一种可能,伸手在蜡油上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