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水伟在滨城风水界经营这么多年,人脉绝对是杠杠的,如今全力而为,很快就打探出消息了。
他满面堆笑说:“我打听到黑风水师关山春,如今正在咱们滨城,他的风水术非常厉害,肯定在我之上。
根据我得到的消息,当初选择向交新做风水一脉的代言人,关山春在背后出过大力,完全符合要求。”
曹永林点了点头说:“巩大师说的没错,关山春在成为黑风水师之前,是一个非常厉害的风水师。
他觉得风水的杀伤力太差,一心要研究具有攻击力的风水阵,提升风水一脉的战力,最终沦为黑风水师。”
我眉头一皱,这种人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同样不好对付,要是一个弄不好,不一定出现什么情况。
我看着巩水伟说:“在这里说是没有用的,带我们去找关山春,只要见面就能有结果了。”
巩水伟连忙点头答应,带着我们来到一处山庄,关山春就住在这里,似乎是受人邀请而来。
我们到了山庄门口,被几个人给拦住了,都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好像有多牛一样。
我板着脸说:“我们要找关山春,最好给我让开,否则没有半分好处。”
领头的家伙张牙舞爪大叫:“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敢这么和爷说话,知不知道爷是谁?”
我斜着眼睛道:“田文杰都要叫我一声少爷,你哪有资格,让我知道你是谁,还不滚一边去。”
我在说最后一句的时候,使用的是震慑之法,能够让人从灵魂深处产生恐惧,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了。
这个家伙就觉得一股寒意,从骨头里冒出来,连个屁都不敢放,带着手下人躲到一边去了。
巩水伟看到我的威势,觉得像我这样的高手,手段太厉害了,根本不是风水师能比。
曹永林见巩水伟眼神变化,猜到他心中的想法,暗自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我们来到山庄里,我敏锐的感觉到这里的变化,说明对方已经布下风水阵,得小心一些才行。
我看了曹永林一眼,这个死胖子点了点头,拿出几块小石头,扔在特定的位置上,那种感觉立刻就没有了。
巩水伟露出叹为观止的表情,拍马屁道:“真不愧是风水曹家的大少爷,这手以石破阵,实在是太厉害了,让我佩服的不得了。”
曹永林轻描淡写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小术而已,再说我并没有破掉风水阵,只不过是干扰运行,让风水阵暂时失去作用罢了。”
我见曹永林一副凡尔赛的样子,不由得撇了撇嘴,没有戳穿他的嘴脸,算是给面子了。
我们没有继续向前走,而是等在这里,过了几分钟,一个穿着唐装的老头,大摇大摆的走出来。
老头看着曹永林说:“原来是风水曹家的人,你不待在港岛,跑到东北来干什么。”
曹永林毫不犹豫道:“你不待在穷山恶水的地方,跑到这来干嘛,何必明知故问,你的事犯了。”
关山春没有理会曹永林,把目光放在我的身上,眼神极其冷漠,令我心中极为不爽。
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应该知道我们为什么来,不知道是谁给的你勇气,竟然敢挑衅我们茅山。
不要告诉我你不怕死,就凭你这次做的事情,我们可以通过在地府当鬼差的前辈,让你的魂魄都遭报应。”
关山春听到这句话,眼神终于变了,心中暗自后悔,不应该那么做,弄得没有退路了。
他咳嗽一声:“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这次事情确实是老夫所为,之所以要这么做,不过是让你偿还因果而已。”
曹永林一声怒吼:“你这个老家伙给我闭嘴,你作为一个黑风水师,有什么资格提因果,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关山春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这个无知小辈,哪有你说话的份,当初我看风水的时候,你连个蝌蚪都不是。”
我眯着眼睛说:“我不是过来看你们打嘴架的,你敢挑衅我们茅山派,绝对罪无可赦,必须得付出代价。
要不是看在风水曹家的面子上,打击的就是整个风水一脉,别以为你们有什么了不起,肯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关山春目光闪烁,说明他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风水一脉在修炼界的重要性,根本比不上铁板神算,很多时候就是鸡肋而已。
黑风水师只是研究的方向不同,对风水一脉的认知还是一样的,不希望风水界受到任何打击。
曹永林眼珠一转说:“我觉得这件事情肯定是另有猫腻,你老人家把事情说清楚,然后和我到茅山去受罚,应该就没有事情了。”
关山春犹豫了一下道:“我们本来不想追究这件事,可是有一个大人物找到我们,希望我们用这件事情做做文章。
其实没想下杀手,只是后来在布置的时候,想要把一些东西加进去,结果忘记初衷,弄成这个样子。
挨打要立正、犯错要认罚,老夫没什么好说的,跟你们去茅山,任凭那些老家伙处置就是了。”
我见关山春如此光棍,不再说什么,更没问那个大人物是谁,反正心中已有猜想,没必要弄得大家不愉快。
这件事情告一段落,给人的感觉是干打雷不下雨,实际上并非如此,茅山对风水一脉的威慑,绝对是恰到好处。
而我对滨城风水界,多多少少有了一些渗透,这样对以后要做的事情更方便一些。
我看着云品清说:“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说话算数,既然说了要从这里搬出去,必须得这么做。”
云品清一脸讪笑道:“我知道这件事情是我不对,你把我逐出门墙,没有丝毫怨言,没必要这么认真吧。”
我晃了晃头说:“很多事情我也是逼不得已,如果不惩处你,茅山的威严何在,不要再多说了,我已经有目标了。”
云品清听了我的话顿时一愣,同时心中充满好奇,不知道我的目标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