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真虹听了我的问话,眼神不停的闪烁,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明显之前有所隐瞒。
我重重的哼了一声:“我能不能救得了你,取决于你说不说实话,命是你自己的,我无所谓。”
葛真虹急忙说:“我没有骗你们,我说的都是真的,只不过除了我和群主,其他人都已经死了。
看上去他们全都死于意外,我知道绝对不是这样,是那只猫回来报仇了,你们一定要救救我。”
我冷着脸说:“既然我们已经来了,当然要把这件事情解决,把当时的视频给我们看看,让我心里有个数。”
葛真虹急忙拿出平板电脑,打开一个叫好爽的文件夹,里面有上百个视频文件。
她点开第一个文件,里面正是当时的情景,那些小猫崽极其可爱,感觉有人来了,喵喵的发出讨好的叫声。
一个人在小猫崽身上浇上液体,旁边人还跟着说笑,让多浇点汽油,一会烧起来更爽。
另外一个人把烟头扔在小猫崽身上,立刻燃起火焰,小猫崽在火里发出痛苦的惨叫,声音凄厉无比。
东方紫韵气势汹汹的大叫:“你们怎么能做这么残忍的事情,好歹也是生命,怎么能下得去手啊。”
葛真虹低着头,小声嘟囔:“不过就是一些畜牲,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早死早投胎,下辈子兴许能好点。”
我面色阴沉道:“既然你有这个觉悟,这些猫把你们弄死,也是让你们早投胎,只不过下辈子要做流浪猫狗,把欠人家的账还上。”
葛真虹连忙说:“这些畜牲怎么能和人比,人是万物之灵,比这些畜生高贵多了,根本不能混为一谈。
再说我只是看热闹,即便是有错,也不应该要命,我愿意做出补偿,以后多收养一些流浪猫狗。”
我指着接下来的那段视频说:“你真不愧是电视台的人,说瞎话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要是没猜错的话,用高跟鞋的尖跟,刺穿那只母猫的脖子的人,应该就是你吧。”
葛真虹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不肯回答这个问题,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了。
我又随手点开几段视频,里面的内容大致上都差不多,这些人根本不配为人,简直是来自于地狱的恶魔。
我摇着头说:“真是不好意思,你这个活我干不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岑雪晴急忙劝道:“唐大师千万不要生气,真虹确实做的太过分了,必须得好好教育教育,保证以后不再犯了。”
东方紫韵冷冷的说:“真不愧是当大夫的,根本不把生命当回事,既然是这样,干嘛这么在乎这个女人。
说白了还不是因为她有用,她要是一个普通的厂妹,想必你就不这么说了,真是看人下菜碟。”
岑雪晴被怼的哑口无言,生气的瞪了葛真虹一眼,觉得闺蜜实在是太不靠谱了,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葛真虹连声哀求:“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们一定要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我冷着脸呵斥:“你不想死,被你们残忍弄死的那些动物想死,不过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而已。
既然我已经来了,不管一管不好,把你们群主约出来,看看能不能让你们两个中活下一个。”
葛真虹是个聪明的女人,明白我话里的意思,真能做到这一点,她的命基本保住了。
只不过群主死定了,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她知道应该怎么去做。
葛真虹立刻联系群主,把刚才的事情讲了一遍,九层九都是真的,只是隐瞒了最重要的一点。
群主屠玉华这几天生活在惶恐中,听说有人能解决这件事情,火急火燎的赶到约定地点。
我上下打量屠玉华,他长相还算不错,只是一双三角眼,彻底破坏了脸上的布局,让人觉得特别阴狠。
屠玉华点头哈腰说:“没想到唐大师这么年轻,真是年轻有为,这次还请大师救命。
只要能让我逃过这劫,付出多大的代价都愿意,保证以后痛改前非,绝对不再做这种恶事。”
我冷冷的看着屠玉华道:“就凭你们做出的事情,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本来我不想管你们的闲事,只不过已经插手了,总不能半途而废,得有个交代才行。
我一向是直话直说,这次把事情解决了,你们以后的运气会非常差,这一点不可改变。”
屠玉华急忙说:“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只要能把命保住,其他的全都好说。
我看到群里的成员,一个个死于非命,心里是真怕呀,每天都提心吊胆,害怕下个就是我。”
我晃了晃手指说:“你是杞人忧天,像你这样的主犯首恶,肯定是被最后处置,否则你怎么够痛苦。”
屠玉华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心中更加害怕,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哀求。
我把目光放在葛真虹身上,这个女人也被留到最后,说明之前那番话还有水分。
一个谎话连篇的女人,不值得我全力相助,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根本怪不得别人。
我重重的咳嗽一声:“如今只剩下你们两个人,你们除了做噩梦以外,还有没有其他奇怪的事情发生。”
屠玉华犹豫了一下说:“我昨天帮儿子钩东西的时候,发现我们家床底下多了很多旧物件。
这些东西一看就有年头了,有几样还是我小时候玩过的,肯定不是我们家的东西,不知道是怎么来的。”
我眼神一变问:“那些东西你扔掉了没有,现在领我去看,如果是我想的那样,这件事情还有麻烦。”
屠玉华被我吓了一跳,连忙带着我们回家,在卫生间的垃圾桶里,找到那些老物件。
我的瞳孔变成墨绿色,看到这些东西散发着特殊的霉气,和我预料的是一样的。
我叹了一口气说:“这些东西都是坟里面的,被你们弄死的这只猫是有主的,人家的主人来了。”
大家听了我的话,都是不明所以然的样子,等着我的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