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木春紧张的看着我,不知道我想要干什么,以她现在的状态,只有被我拿捏的份。
我淡漠的说:“你用不着这么紧张,既然已经答应你弟弟,就不会拿你怎么样。
如今你魂魄大损,必须进行弥补才行,我会把你封入冰雪地狱,利用那些恶徒的魂力,做到这一点。”
吉木春急忙说:“一切听大师安排,不知道我弟弟到地府,会受到什么…。”
我打断她的话:“你弟弟到了地府之后,一切自然由判官大人秉公论断,岂是外人能够干预。
不过有我的陈情符,相信判官大人多少也能给点面子,起码少受一些罪。
用不着说这些废话,我有一些事情问你,是谁指使你用裹尸布害荆羽柔,这么做目的何在。”
吉木春犹豫了片刻说:“不敢欺瞒大师,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一切都是一个叫程霞娜的女人安排的。”
我听到程霞娜名字,眼睛不由得一亮,这个专门玩尸虫的女人,在这方面的确有天赋,是最合适的人选。
我同样相信吉木春不会说谎,像她这样的小喽啰,的确没有资格知道上面的目的,按照命令做就行了。
我敲了敲太阳穴问:“你是什么时候遇到幽冥神殿的人,和你最早接触的是谁?”
吉木春立刻回答:“我接到通知,说我弟弟出意外死了,心中悲伤的不得了,火急火燎的赶到这里。
在来这里的路上,坐在我对面的中年男人,听了我的事情后,说这件事情一定有猫腻,下车之后先问问我弟弟再说。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对这个中年人的话极其相信,下车就跟着他来到这个院子,并且晚上见到弟弟的魂魄。
我听了弟弟的话,生气的不得了,想要去找荆羽柔那个贱人理论,被弟弟给劝阻了,说是只能认命。”
我眉头一皱,吉韦刚那个时候的表现,还是可圈可点的,怎么刚才变成那副样子,看来这里还有猫腻。
吉木春继续说:“就在我和弟弟抱头痛哭的时候,中年人说可以帮助我们,不过他只能牵线搭桥,帮忙的另有其人。
他还说不让我露面,由他把我弟弟的尸体取回来,我弟弟说肯定火化了,他表示一点问题都没有。
事实证明他并没有说谎,果然把我弟弟的尸体拿回来了,同时来的还有程霞娜,这个女人说能帮助我们。”
我心中一动,急切的问:“你弟弟的尸体怎么处理的了,现在什么地方?”
吉木春莫名其妙的说:“我见过弟弟的尸体后,尸体就被那个中年人带走,说是要找个地方安葬,再就没见过了。
程霞娜给了我很多布,让我在这里开个店,第一个顾客就是荆羽柔,后面的事情大师都知道了。”
我暗自吸了一口气,板着脸说:“按照你的意思,除了荆羽柔之外,还有人在你这里买裹尸布。”
吉木春点了点头说:“大师说的没错,的确是还有一些人,在我这里买过裹尸布,她们都是自己找到这里,我一个都不认识。”
我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又询问了几句,确定不能得到想要的答案,把吉木春残破的魂魄抽出来,放在冰雪地狱里温养。
我结了一个法印,耳边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再次回到那个破屋里,三个女人正焦急的看着我。
东方紫韵焦急的询问是什么情况,有没有见到要找的人,处理的怎么样了。
我把事情大致的学了一遍,板着脸说:“具体就是这样,吉韦刚是不是在说谎,荆羽柔比谁都清楚。”
荆羽柔哭天抹泪道:“我怎么会是这样的人,韦刚一定是有难言之隐,才会昧着良心说话。”
我摸了摸鼻子说:“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吉韦刚马上就要魂入地府,你觉得还有谁能威胁得了他。
不要和我说是他姐姐,吉木春如今在我的掌控中,根本就没有人可以伤害她,吉韦刚对这点非常清楚。”
荆羽柔泪流满面说:“真是冤枉啊,我对吉韦刚绝对是真爱,怎么可能去害他呢。
大师要是不信,我愿意以死明志,到阴曹地府去找他,问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东方紫韵看着荆羽柔,犹豫了一下道:“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吉韦刚该不会是被蒙蔽了吧。”
我晃了晃手指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糊涂账不是我应该管的,咱们说另外一件事情,你的五任丈夫是怎么死的?”
荆羽柔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瞪着眼睛大叫:“我怎么知道他们是怎么死,我就是一个丧门星,他们都是我克死的行了吧。”
我看着歇斯底里的荆羽柔,极其平静道:“生平不做亏心事,夜半叫门心不惊,你现在这副样子,更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头上三尺有神灵,很多事情都是人在做天在看,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实际上却是漏洞百出。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都报。”
荆羽柔有心想要辩解,嘴唇颤抖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已经能说明问题了。
我没有继续追问,叹了一口气说:“你不要以为这件事情完了,相反的才刚刚开始。
我要是知道这么麻烦,绝对不会接这件事情,你一定要有心理准备,这几个男人会回来找你。”
东方紫韵眨着眼睛问:“老公不是说吉韦刚已经魂入地府了,鬼魂还怎么回来呢?”
我摇着头说:“谁说回来的一定是鬼,我认为她五任丈夫的尸体,肯定没有被火化,而是落到幽冥神殿的手里。
程霞娜是在养尸,把这六具尸体蕴养成煞尸,然后再让他们排成尸阵,威力会成倍往上翻,对付起来极其困难。
想要排列尸阵,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主要是对尸体的要求特别苛刻,彼此之间不能是亲人,还要有亲密的关系。”
两个女人听到这番话,同时想到一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