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光炯炯的看着秋永雪,她看到的才是关键,兴许能找到那个邪恶风水师,完成风水界的委托。
秋永雪见我目光极其炙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只要有利益相关,就会竭尽全力,达到想要的效果。
她深知不能卖关子,继续说:“我本来想在办公室对付一晚,再躺到沙发上的时候,意外发现天棚上有一个图案。
这个图案特别吸引人,我不自觉就陷进去了,感觉飘飘乎乎的来到一间密室,里面是一个形如枯冢的老人。
霍东杰跪在老人面前,怎么看都像是个孙子,除此以外还有一个穿着和服的女人,给人的感觉特别诡异。”
我和东方紫韵对望了一眼,没想到这次涉及到八岐人,这些该死的畜牲,绝对是打轻了,必须得好好的收拾一番才行。
秋永雪眨着眼睛说:“那几个人对我视而不见,我听霍东杰叫老人林大师,称呼那个女人加藤静香。
林大师让霍东杰多找符合条件的女人,如果不能达到要求,就不给他续命,让他立刻就命丧黄泉。
霍东杰对林大师极其惧怕,不断的点头答应,然后又和加藤静香保证,为他们提供足够多的实验体。
我当时就想到我们公司,有对外劳务这个业务,有一些工人派出去之后,彻底没了动静。
这些工人都是没有亲人的,也没有人追究,心头大吃一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被林大师发现了。
林大师向着我看了一眼,我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恢复过来的时候,看到霍东杰站在我面前,问我怎么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觉得之前的事情肯定是做梦,也就没当回事,结果没过多久,我的不雅视频就出现在各个网站上。
霍东杰以此为理由,各种蹂躏我,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想要逃离这里,没想到在高铁站看到加藤静香。
这个女人带着几个人,分明就是想要抓我,我知道之前并不是做梦,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
就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马当清来到我身边,带着我逃回公司,说灯下黑才是最安全的。
我在公司里躲了两天,越想心里越憋屈,如今什么都没有了,活着没有一点意思,就跳楼自杀了。”
我对秋永雪的话深信不疑,别人都说鬼话连篇,在我这里不实用,没有鬼魂可以在我面前说假话。
林黛雪摇了摇头说:“剩下的你不说,我们也能想到,你在这里终究不是办法,看着你这么可怜的份,我收了你吧。”
她说着将手一挥,把秋永雪扔进鬼域做婢女,等到功德圆满,再送她转世投胎,争取降生到好人家享福。
我淡漠的看着马当清,她作为重要参与者,肯定有话要说。
马当清叹了一口气说:“秋永雪口中的林大师,是邪恶风水师林焕学,我知道你有一个圈子,问问他们就知道,这个老家伙有多坏了。
至于说我是什么人,你们没有必要知道那么清楚,只要知道我是个该死的人就行了。”
我拍了拍手说:“你用不着在我面前装深沉,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以为我不敢收拾你。”
马当清惊讶的看着我,显然没想到我会说的这么粗鲁,一点都不符合我的身份。
我斜着眼睛说:“你看什么看,这里只有咱们,没事装给谁看呀,告诉我想知道的,不然看我怎么炮制你。”
马当清郁闷的说:“果然能混出来的,没有一个是好鸟,我是港岛马家的人,到这来就是为了追查…。”
我打断她的话:“没见过你这么蠢的女人,连说谎都说不明白,我师叔是僵尸道长,对马家绝对知根知底。
这些病态的女人,除了打僵尸以外,对其他的事情都不感兴趣,根本不可能参与到这里来,还不给我说实话。”
马当清张狂的大笑:“真是小看你了,我的确不是港岛马家的人,是兰城马家的人,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林焕学。
这个混蛋摆了我们一道,令我们损失非常惨重,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他,必须让他付出代价。
至于说把你们牵扯其中,真的只是个意外,也可以说是天意,这些人罪孽深重,理应打入地狱,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我摸着下巴说:“我就相信你一次,与你合作消灭这些混蛋,你在这里这么久,不会只有这点消息吧。”
马当清点了点头说:“当然不只是这样,加藤静香是一名阴阳师,本领相当了得,想要对付她不太容易。”
东方紫韵不屑道:“阴阳师有什么了不起,之前又不是没收拾过,资质要是过的去,就把她变成月季妖奴,正好和玫瑰妖奴作伴。”
马当清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很好的掩饰起来,可惜没逃过我的眼睛,心中暗自冷笑。
我摸了摸鼻子问:“霍东杰之前和我说,秋永雪鬼哭的时候,公司员工都能听到,想必是你的手笔,为什么要这么做?”
马当清回答:“你该不会以为,霍东杰做的这些事,公司的人一点都没察觉吧。
这些人为了利益良心都喂狗了,不光同流合污,还勾结地痞流氓,抓那些流浪的孩子卖钱。
我觉得这些人不值得宽恕,应该让他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你认为不对吗。”
我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所谓的以德报怨全都是扯淡,最有效的手段是以杀止杀令,把坏人都杀光了,剩下的就是好人了。
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恶贯满盈的人我不管,不要伤及无辜就行,今天晚上挺晚了,剩下的事情明天再说吧。”
马当清心里非常清楚,我们要回去好好问问秋永雪,然后再决定怎么做。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们来到公司,马当清再次展现演技,真的像精神分裂一样,和昨天晚上判若两人。
霍东杰兴高采烈说:“昨天晚上没有听到哭声,大师实在是太厉害了。”
我笑着说了两句话,一句让他进入天堂,另外一句把他打入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