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纤萌和赵冰馨接触后,发现性格极其互补,很快就混成真正的闺蜜,然后把我们给卖了。
我郁闷的看着王纤萌说:“说你是猪队友,都是对猪队友的侮辱,怎么上来就投敌了呢。”
王纤萌翻了个白眼道:“你以为都像你那么龌龊,我和冰馨是好闺蜜,当然不能瞒着她。
再说她知道这些事情,积极配合咱们,岂不是事半功倍,这叫真心换真心,你懂个屁啊。”
林黛雪点了点头说:“纤萌说的很有道理,甭管是黑猫还是白猫,能抓到耗子就是好猫,管用就行啊。”
我见东方紫韵也是一副附和的样子,只能无奈地耸耸肩膀,和女人讲道理,绝对是白痴行为。
王纤萌笑眯眯地说:“现在可以肯定,冰馨并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听了我的话之后,惊讶的不得了。
我已经把她叫过来了,一会从其他地方进来,咱们可以好好研究一下,究竟是什么状况。”
她话音刚落,电话铃声急促响起,立刻带着东方紫韵出去,把全副武装的赵冰馨接到这里。
我上下打量赵冰馨,发现她身上的鬼气,比之前稍微浓郁一些,看起来对身体没有伤害。
我板着脸说:“我是民间茅山的玄阴驱鬼人唐鬼,关于你的事情,王纤萌已经和你说了。
我要再强调一下,甭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一个活人身带鬼气,绝对不是一个好现象。”
赵冰馨犹豫了一下道:“不知道有什么不好的影响,从小到大我连感冒的次数都屈指可数,肯定不是在身体方面了。
我的演艺之路一帆风顺,尽管没有大红大紫,名气一直都还可以,总能遇到合适的角色,运气应该也不差呀。”
我被问得哑口无言,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好像除了这两样,没什么可以说不好的地方了。
东方紫韵立刻问:“也许不是反应在你的身上,是反映在你身边人的身上呢。”
赵冰馨摇着头回答:“我的直系亲属身体都非常好,不敢说事业有多大起色,起码也是平平稳稳,没有任何问题。”
我和几个人对望一眼,心中充满了无奈,一点毛病都没有,上哪找线索去啊。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赵冰馨期期艾艾道:“一定要说我和别人有什么不一样,就是和我作对的人,基本上都倒霉了。
我绝对没有诅咒他们,他们都是自己倒霉的,方式也是各种各样,不知道是不是和我有关系。”
我眼睛一亮道:“你把这些人的名字写出来,然后再想一下,他们和你的矛盾,与他们倒霉的程度是不是相当。”
赵冰馨写了十几个名字,在其中两个上圈出来,东方紫韵不用查都知道,一个自杀的,一个蹲苦窑了。
赵冰馨指责自杀的那个名字说:“她是我排第一个儿童剧小仙魔认识的好朋友,是一起玩到大的闺蜜。
她为了能往上爬,想要把我送给一个老板,幸亏那天我有事没去,结果另外一个小姐妹顶了缸。
不久那个老板就被抓了,这件事情也被曝光出来,她顶不住外面的压力,在家里烧炭自杀了。
至于说另外一个,是我们参加一个活动的时候,总想对我动手动脚,幸亏当时有一个姐姐帮我挡着。
那个时候只是对他反感,后来才知道他在这方面,简直就是个畜生,糟蹋了不少年轻女孩子,让人家联合告了,这辈子估计都出不来了。”
我摸着下巴说:“听你这么一说,倒是有点意思,王纤萌是出马仙家的人,觉得怎么样?”
王纤萌摇着头说:“听上去确实像自带保家仙,我敢肯定她身上没有仙家,再说保家仙哪有这么厉害。
即便是能做得到,没有天大的利益瓜葛,也不会这么做,不管怎么样害人性命,都是天大的因果。
除非有办法将因果了结,否则结下这样的因果,早晚是大麻烦,谁敢找不自在呀。”
我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的确是这个道理,问题的关键在于怎么了结因果,百思不得其解。
我琢磨了一下说:“既然想不出原因,先不浪费脑细胞了,王纤萌有一个堂口做后盾,实力自然没话说。
你好好地照看赵冰馨,不管是有什么猫腻,只要有爆发出来的那天,自然水落石出,一切真相大白。”
几个女人觉得我说的是废话,简直是守株待兔,至于说能不能等着兔子,就得听天由命了。
我没有理会她们的想法,很多时候笨办法是最稳妥的办法,有办法就比没办法强。
我在学校里乱转,不自觉的转到废宿舍楼,在学校最开始处理的两件事情,都和这里有关。
只不过后面没什么事情发生,反倒把这里给忘记了,今天既然来了,索性进去看看,说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我大摇大摆的走进宿舍楼,来到上次的宿舍,一切还是老样子,只不过显得更加破败。
我忽然心中一动,到刘彩娥的床铺坐下,随即闭上眼睛,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说笑声。
我猛然将眼睛睁开,这里变成另外一幅样子,四个女孩子正在聊天,看她们的穿着打扮,也就比现在早二十多年。
我不由得眉头一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来这栋宿舍楼,比想象的厉害得多,简直是冤魂厉鬼的聚集地。
其中的一个女孩说:“真是太无聊了,祁艳,你的鬼点子多,咱们找点什么事情打发时间。”
祁艳琢磨了一下道:“我前段时间上网的时候,看到一个下楼见鬼的通灵游戏,要不咱们玩一玩。”
我心头剧震,没想到她们要玩下楼见鬼,按照赫连晓峰的说法,下楼见鬼是非常高深的本领,并不是通灵游戏啊。
就在我琢磨的时候,四个女孩子站起来,向着门口走去,打开门站住了,同时扭头看着我,显然想让我同行。
我脸色一变,飞快的结了一个法印,接着发出一声大吼,眼前的情形再次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