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看到灵棚上写着武占智的名字,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昨天还见到他,怎么就死了呢。
东方紫韵拉住一个中年女人问了一下,对方的回答更让我们震惊,武占智已经死了两天,明天就出殡了。
我在心中合计一下,拉着东方紫韵的手,来到灵棚前,故作哀伤的走进去。
里面的人看到我们,觉得有些奇怪,其中一个迎上来,问我们是怎么回事。
东方紫韵说我们是学生会的人,以前和武占智有过一些交集,听说他不在了,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什么忙。
她一边说一边到处张望,似乎是在找什么人,给大家一个错觉,我们是有意表现,给领导留个好印象。
我看着东方紫韵,在心中觉得好笑,果然每个女人都是天生的好演员。
东方紫韵询问对面的女人说:“我们前几天看到武老师,他的身体还很健康,怎么突然就不在了呢?”
女人极其疑惑说:“你在说什么,我丈夫一直有病在身,连续几年都病病歪歪的,半个月之前就下病危通知书了,已经很能撑了。”
东方紫韵不可思议道:“这怎么可能,我们在一个多月之前,因为一件事情,和武老师还合作过,给了他两万块的报酬。”
女人瞪着眼睛说:“那个时间段,我们确实收到过两万块钱,不过是别人送来的,说是学校给的慰问金。”
两人说话的声音不低,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几个长舌妇立刻围过来,七嘴八舌的说个不停。
我听到这些人的话,总结分析了一下,武占智老婆说的全是真的,他已经卧病在床好几年了。
武占智想要出来晒晒太阳,也得坐轮椅才行,这里有一个问题,当时是和我师婶说过的,她怎么没说这件事。
我犹豫了一下说:“我想看看武老师的遗容,不知道方不方便。”
女人表示没有问题,反正还没有盖棺,不怕晦气就去看好了。
我来到棺材边上,看着躺在里面的武占智,一副骨瘦如柴的样子,的确是饱受疾病折磨。
我悄悄的结了一个法印,隔着棺材点了一下,一股黑气透过棺材,进入武占智的尸体。
黑气在尸体里游走了一周,又回到我的身体里,根据反馈的消息,武占智的确是身体机能耗尽而死。
我不由得摇了摇头,怎么会是这个样子,按照道理来说不应该呀。
我来到灵棚门口,对东方紫韵点了点头,她又说了一些客气话,和我一起离开这里。
我把情况告诉东方紫韵,她匪夷所思道:“武占智既然是寿终正寝,说明他的家人说的是真的,他已经大半年没出过门了。
咱们之前见过的武占智又是什么人呢,难不成是他的鬼魂,鬼魂站在你的面前,你不会认不出来吧。”
我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说:“你在胡说什么,我可是专业的,怎么会认不出来,那个一定是人。
我刚刚看过了,两个武占智长得一模一样,除非是双胞胎,否则不可能这样,咱们还得查查资料。”
东方紫韵觉得这种事情,得找熊云海帮忙,毕竟他们是一个系统的,有这个便利条件。
熊云海表示一点问题都没有,立刻去查这件事情,结果出乎意料,武占智三代单传,绝对是独苗。
这个结果令我们更加疑惑了,难道之前见到的真是武占智,因为特殊的情况,才变成棺材里的样子。
我在心里合计了一下,决定到滨城医院去找孙东国,看看能不能查到武占智的病例。
孙东国亲自在门口等着我们,把其他人吓了一跳,悄悄的打听我们的身份,究竟是从哪出来的二代。
我和孙东国客套几句,然后说明来意,他立刻安排人去查,很快就有一个女人,拿着病历过来。
孙东国为我们介绍:“这位是内科主任岑雪晴,也是武占智的主治医师,你们问她就行了。”
岑雪晴看着我们说:“这是武占智的病例,他得的是…。”
我打断岑雪晴的话:“你用不着和我们说这些,反正我也听不懂,我只想知道,有没有什么药物,可以让武占智像个健康人一样活动。”
岑雪晴毫不犹豫道:“在我的认知里,不存在这样的药物,至于说究竟有没有,我不敢保证。”
我把事情讲了一遍,然后说:“我一共见过武占智两次,全都和正常人一样,可以说比我还要健康。”
岑雪晴摇着头说:“我觉得你是在开玩笑,他是死在医院里的,当时我就在病床边,不可能第二天还和你们谈事情。
至于说一个月之前的那一次,那个时候他也在我们医院里住院,并没有出去的记录。”
东方紫韵想了一下说:“武占智那个时候在你们医院里,也就是说给他送钱的人,应该被你们的监控拍到才对,可不可以给我们查一下。”
孙东国点头答应,岑雪晴却觉得非常不满,认为我们是找借口调监控,根本不相信她的话。
岑雪晴板着脸说:“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这么说,根本不符合逻辑,难不成你们见鬼了。”
我晃着头说:“我敢肯定绝对不是鬼,没有哪个鬼敢在我面前这么做,真当我是假的,一定把他们打得魂飞魄散。
我知道你觉得不可思议,这个世上不能用科学解释的事情很多,不信你可以问问孙院长。”
孙东国连忙说:“他说的没错,很多事情的确不是一个医术能够解决的,咱们医院也发生过不少这样的事情。
你不是滨城本地人,对很多事情不了解,我们本地人全都深信不疑,很多都是亲身经历过的。”
岑雪晴完全是不相信的样子,嘟囔了几句转身就走,走了不过几分钟,发出一声恐惧的尖叫。
我们听到尖叫声,立刻冲出去,看到岑雪晴坐在地上,惊恐的看着前面,好像见鬼了一样。
我们来到岑雪晴面前,她对我们视而不见,完全吓傻了,不知道究竟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