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品清和东方紫韵说了几句笑话,然后把目光放在我的身上,显然要说正事了。
他咳嗽一声:“我刚接了一个活,需要你去处理一下,这次的价钱很高,一定要多费点心。”
我斜着眼睛说:“用不着和我说这些,只要是撞到我手里,肯定处理的妥妥当当,剩下的是你的事情。”
云品清丝毫不在意我的态度,给了我一个地址,让我到那里去,有人会告诉我做什么。
我们来到地址所示的地方,眼前是一栋崭新的大厦,看上去非常不错,却是一副门可罗雀的样子。
就在我们觉得奇怪的时候,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女人,从大厦里走出来,快步来到我们面前。
这个女人挂着职业的笑容说:“想必你们就是唐大师和东方小姐,我是建中房地产集团销售部主任盖伊娜,很高兴见到你们。”
我笑笑说:“用不着这么客气,不知道你们请我来有什么事情?”
盖伊娜把我们领进大厅,答非所问说:“唐大师觉得这里怎么样?”
我知道她是考我,手在背后结了一个法印,两个瞳孔变成墨绿色,向着四周扫了一眼。
结果吓了我一跳,在大厅的墙壁上,出现黑色的纹路,看上去像是符篆,又像是图画。
我刚想仔细看看,这些纹路快速消失,很快无影无踪,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我看到一股黑气,向着电梯的方向蔓延,从缝隙渗透进去,里面传来咔咔的响声。
我收回目光说:“这里的问题确实不小,我猜这里之前是乱葬岗,选择这里盖大厦,你们真是有心了。”
盖伊娜摇着头说:“我只是负责销售,其他的事情是上面的决断,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唐大师能够看出这一点,说明你是一个有真本事的人,希望你能把这里的事情解决掉。”
我摸摸下巴道:“想要解决这里的问题,你要和我实话实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盖伊娜叹了一口气说:“这座大厦盖成之后,经过不懈的宣传,有很多人到这里来看房子。
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每一个人进入电梯之后,都会变得歇斯底里,陷入极大的恐惧中。
现在的网络这么发达,这件事情很快就被大家知道了,都说我们这里闹鬼,房子根本就卖不出去。”
东方紫韵敲着太阳穴说:“我想起来了,前两天回宿舍,她们和我说过这件事情,当时没放在心上,没想到是这里呀。”
盖伊娜苦笑道:“如今房子卖不出去,压力集中在我们销售部的身上,已经被领导骂过十几回了。
为了解决这件事情,我们请人辟谣,结果请来的人,差点没吓疯了,反而坐实这件事情,要卖更难了。
在万般无奈下,只能找一些大师来破解,之前和我们老板合作的两个大仙,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我晃了晃手指说:“找大仙不能找成名已久的,必须得找新出马的才行,他们的实力并不是越来越强,而是越来越弱。”
东方紫韵不可思议的问:“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不是应该越来越厉害才对吗?”
我为她们解惑:“正常来说应该是这样,可是大仙与其他人不同,他们并不是自己修出来的,而是依靠堂口的力量。
大仙需要吃饭,还要有东西供奉堂口,自然要向办事的人收钱,实际上这是不合规矩的。
刚开始的时候还好,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身上的业力越来越重,堂口的力量会不断的削弱。
很多堂口到了后期,会去寻找新的出马弟子,将绝大部分的力量转移出去,只给大仙保留基本力量。
一般来说大仙过了十年,力量所剩无几,基本上就是吃老本,彻底沦为骗子,根本不值一提。”
两个女人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里面有这么多的道道,果然是隔行如隔山呀。
盖伊娜急忙说:“唐大师一看就是有真本事的人,这次全都靠你了,只要能够解决问题,其他的全都好说。”
康德坤晃了晃手指说:“我只是初步看个端倪,具体的还不清楚,我到电梯里看看情况,然后再确定怎么做,你们先出去吧。”
东方紫韵犹豫了一下,按照我的话去做,很多时候不拖后腿,就是最好的帮助。
我来到电梯口,认真的打量一下,随后迈步走进去。
电梯轿厢的墙壁,好像镜子一样,影子看得一清二楚,并且三面的影子还不一样。
我看着这些影子的变化,嘴角露出一丝不屑,这种手段对于我来说,只能算是小儿科。
电梯自己启动,亮的是十八层的按钮,足足运行的十几分钟,还没有停下来。
我咳嗽一声:“差不多就行了,在这么升上去,都可以升到天庭了,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啊。”
我话音刚落,电梯立刻就停下来,门向着两侧悄然滑开,眼前是一条长廊,两边的门全都开着。
我大摇大摆的走出去,用余光扫了一下,人已经出来了,影子还留在墙壁上,做出各式各样的动作。
我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大摇大摆的向前走,长廊的尽头应该是墙壁,现在却是一扇对开的大门。
门口还挂着两个红色的灯笼,散发着幽幽的红光,给人的感觉特别邪异。
我来到门前,毫不犹豫地伸手推门,门应声而开,里面是一个巨大的房间。
房间里面传来一个幽怨的声音:“既然已经来了,干嘛站在门口,进来看看我呀。”
我微微一笑说:“没有得到主人家的召唤,怎么敢贸然闯入,既然主人热情相邀,定然不会让你失望。”
我说着迈步而入,明明只迈了一步,却到了房子的最里面,眼前是一个纱屏风。
我透过屏风看到在软榻上,有一个特别苗条的影子,尽管看不清长相,从身材可以判断出,绝对是个大美女。
我没有推开屏风的意思,只是淡漠的站在这里,那个女人也没有任何动作,就这么僵持着,直到一方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