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紫韵从我的背后探出头,看着一脸邪笑的人脸,心中恼火的不得了,立刻让我收拾他。
我飞快地结了一个法印,念动咒语:“辟屍千里,袪却不祥,钁天大斧,斩鬼五形,烈血斗然,明灭万鬼,急急如律令。”
一把光斧凭空出现,夹杂着风雷声,恶狠狠地砍向邪画,要把这张人脸斩首。
人脸嘴角露出一丝不屑,张口吐出一团墨水,形成一片墨云,把光斧托住了,难以前进半分。
我看到这个情形,心中恼火得不得了,双手一合,向着两侧一分,两掌之间出现几块的小牌子。
我在心中默念:“天地自然,秽气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灵宝符令,普告九天;”
这些小牌子是茅山符令,具有非常强悍的力量,并不是人人都能用,必须得有点地位才行。
几块符令飞出去,在空中形成一个符阵,散发着道道光芒,看上去就威势不凡。
人脸露出恐惧的表情,哇哇大叫:“我从一幅画修炼出灵智,绝对是千辛万苦,念在我不容易的份上,放我一条生路吧。”
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万事万物自有规律,画就是画,只能是一件死物,你开启灵智,已经逆天而为。
偏偏你还不求德行,使用邪术害人,更是罪大恶极,今日落入我手,自当替天行道,铲除你这个邪逆。”
人脸见我态度坚决,知道求情无用,又露出狰狞的样子,恶狠狠的看着我大叫。
它咬牙切齿的叫道:“不要以为你有点本事,就能为所欲为,今天和你拼了,让你知道邪灵的厉害。”
人脸扭曲的可怕,疯狂的晃动着,砰的一声,从画里飞出来,看上去更加恐怖。
我面色凝重,像这个向着空中的符令一指,光芒变得更加猛烈,同时化作一道光符,向着人脸笼罩过去。
我借着这个机会,一个箭步冲过去,把那幅画抢在手里,一把扔到圈子前,让他们把画点了。
我本来是对三个男人喊的,没想到好几个女孩子拿出打火机,里面包括景清恬,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人脸被我的符令压着,一时之间挣脱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用打火机烧这幅画。
景清恬焦急地大喊:“这幅画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根本点不着啊。”
人脸桀桀一笑说:“你们这群无知的家伙,用凡火点邪画,还是省省吧。”
我知道他说的没错,心中也很着急,可是要控制符令,根本没有其他的办法可想,刚才能把画拿下来,已经是幸运了。
东方紫韵眼珠一转,想起以前和我聊天的时候,说到过的一件事情,立刻有了主意。
她冲着那些女孩子大叫:“谁身上有姨妈巾,拿出来贴到画上,就不信弄不死它。”
这些女孩先是一愣,三个女孩顾不得羞愧,直接从裤子里拽出带血的姨妈巾,狠狠的贴在画上。
刚刚怎么都点不着的画,一下子就着了,而且烧得特别旺,就好像上面有油一样。
人脸发出凄厉的惨叫:“怎么会是这样,我不甘心呀。”
我冷哼一声:“画都让我们给烧了,你就是无根之萍,不甘心又能如何,给老子死去吧。”
我说着换了一个法印,符令发出刺眼的光芒,瞬间就将人脸撕碎,接着飞回到我的手里,从掌心融进去。
大家看到人脸消失不见,全都松了一口气,最后觉得浑身无力,一下瘫坐在地上,一动都不想动。
我看着东方紫韵,夸奖说:“真不愧是我的人,表现的实在太棒了,要不是你的主意,还真对付不了这个家伙。”
东方紫韵傲娇的说:“还用得着你说,本姑娘聪明丽质,这点小事能难得倒我。
不对呀,谁是你的人,你占我便宜,我看你是皮痒了吧,看我怎么收拾你,一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其他人看到东方紫韵,还有精力收拾我,在心中暗竖大拇指,她果然是个人才啊。
就在我们两个打打闹闹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传来,所有人立刻紧张起来,惶恐的望向那个方向。
郝增元出现在大家面前,疑惑的看着我们说:“你们坐在地上干嘛,那堆纸灰是怎么回事?”
我盯着郝增元的眼睛,没有看出任何不妥,将心放到肚子里,随后又犯难了,得怎么解释呢。
东方紫韵笑着说:“郝老师不认识我们了,咱们刚刚还见过面呢。”
郝增元皱着眉头道:“你在胡说什么,前几天我有病住院了,刚刚过来上班,怎么可能见过你们。
这里的门已经被我锁上了,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到底想要干嘛,不把事情说清楚,就把你们送到教导处去。”
我连忙说:“我叫唐鬼,到这里来就是令狐主任的意思,不信你给他打个电话,他一定会和你说清楚。
至于说这堆纸灰,你先清点一下,看看你们的画少没少,然后咱们再说这个问题,你觉得怎么样?”
郝增元见我如此自信,心里一时也没底,只能点头答应,在何新平交了两万块钱罚款后,这件事情不了了之。
我们来到外面看着天上的太阳,所有人都发出一声欢呼,经过这一次之后,终于知道珍惜一些东西。
孔雅玥好奇的问我:“咱们明明烧了一幅画,为什么在清点的时候,却一幅都不少呢?”
我见其他人纷纷竖起耳朵,笑着解释:“那副画已经成为邪灵,可以影响郝增元的记忆,让他忘记这幅画的存在。
只有这样这幅画才不会受到任何影响,否则不一定发生什么事情,万一让人家给废了,哭都没地方哭去。”
黄若兰瞪着眼睛问:“郝增元既然能被影响,为什么没有被当成载体,而且这些年看画的人不少,以前怎么没出过事呢?”
岳橙珊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要是弄不明白,风言风语就够她受了。
我把目光放在岳橙珊的身上,给他们一个合适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