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东方紫韵,她非常不满意,不想让我管这件事情。
东方紫韵嘟着嘴说:“所有人都知道何新平不是个好鸟,一天就知道骗漂亮女生,这种人你管他干嘛。”
我摊着手说:“甭管他的人品怎么样,既然被邪魅所害,就不能不管,这是我们的规矩,到什么时候都不能废。
再说我又不是白干,人家是给报酬的,我凭这门手艺吃饭,还要多弄一些钱,将来好养你啊。”
东方紫韵白了我一眼说:“你真是自我感觉良好,谁用你养了,再说你凭什么养我呀。”
我摸了摸鼻子说:“就凭我会对你好一辈子,我已经和何新平说好了,今天晚上看看情况,你要不要去。”
东方紫韵立刻说:“当然要去啦,反正有你在,肯定不会让我有危险嘛。”
我笑着答应,很快到了晚上,我们来到何新平的公寓,不愧是有钱的二代,住得相当不错。
何新平看到东方紫韵,眼睛立刻就亮了,眼珠不停的乱转,显然想打鬼主意。
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现在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又动了歪心思。
她是我的人,最好收起你的想法,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信你就试试。”
何新平脸色一变,点头哈腰说:“你误会我了,我绝对没有其他的心思,咱们还是办正事吧。”
我看了看房间说:“的确有脏东西来过,是从窗口进来,一直延续到你的卧室,看起来轻车熟路,你有没有带巩幽月回来过。”
何新平摇头道:“我从来不在外面的人到这里来,一般都是去连锁酒店,能够到我这来的,基本上都是学校的,不会有大麻烦。”
东方紫韵对这句话很不满意,轻蔑的看了何新平一眼。
何新平感受到东方紫韵的目光,满不在乎道:“你用不着这么看我,我和那些女孩各取所需,谁也不欠谁的。”
东方紫韵没有说话,作为艺术学院的学生,对这种事情见惯不惯,只是心里反感而已。
我皱着眉头说:“这件事情不太对啊,既然对方已经登堂入室,直接弄死你就完了,干嘛这么费事呢。”
东方紫韵插话:“会不会是对方觉得他太可恨了,直接弄死不解气,所以先折磨一番再说。”
我在心中犹豫一番,这种情况并非没有可能,只不过几率比较低,总觉得里面有问题。
我晃了晃手指说:“现在说这些没有用,还是先看看情况再说,你可以洗洗睡了。”
何新平听到睡觉两个字,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有心想要说点什么,最终还是咬了咬牙,一头倒在床上。
我看到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决定帮他一把,一步来到床边,狠狠的两个炮拳,把他打蒙了。
我和东方紫韵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我抓住等待的时机,不断的说学来的情话,把她哄很开心。
就在我们你侬我侬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阵凉意,屋子里的温度迅速下降,说明那个脏东西要来了。
我给东方紫韵加上辟邪咒,让她坐在这里不要动,目光炯炯的看着窗口,阴气是从那里传进来的。
就在这个时候,我发觉厨房里同样传出一股阴气,这股阴气飘渺不定,与之前的完全不同。
我露出惊讶的神色,没想到有鬼魂躲在厨房,还能够躲过我的感知,令人觉得不可思议。
就在我琢磨的时候,窗口的阴气凝聚,变成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看上去特别放荡,绝对不是个好鸟。
这个女鬼看着我,舔了舔嘴唇说:“没想到今天有外人在,看起来你有几分本事,不知道怎么称呼啊。”
我没有搭理这个女鬼,而是目光炯炯的看着厨房,一个看上去特别淳朴的女鬼,弱弱的走出来。
我再次露出惊讶的神色,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厨房里居然是这么一个主。
我眼珠一转,指着厨房女鬼说:“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就是那个厂妹巩幽月,在这里想干嘛。”
巩幽月惶恐的看着我,显然心中极其惧怕,有心想要退去,但是看了看那个女鬼,又咬牙坚持了。
我看到这个情形,心中立刻就有数了,怪不得女鬼已经登堂入室,却没有害了何新平的性命。
就是因为巩幽月一直挡着这个女鬼,双方的实力明显不在一个档次上,这个女孩勉力而为,真是一个痴心鬼啊。
我对巩幽月的感官非常好,将气势从她的身上收回,全都转移到那个女鬼身上。
我冷着脸呵斥道:“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孤魂野鬼,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入室害人,想要魂飞魄散吗。”
女鬼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说:“你用不着吓唬我,我可不是随便来的,是里面那小子请我来的。
今天晚上给你一个面子,明天我再来找他,至于我说的是真是假,你可以问问那个小子,我叫方艳虹。
我觉得你有这个心思,还不如收拾那个不知好歹的丫头,她才是不请自来,犯了规矩的那个哦。”
方艳虹说完这番话,向着后面一退,直接穿窗而出,好像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东方紫韵看到方艳虹走了,急忙来到我身边说:“你就这么放她走了,一看她就不是个好鬼,应该把她拿下。”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必要那么着急,反正何新平在这里,方艳虹肯定跑不了,还是先把眼前这个解决了。”
巩幽月听到我的话,害怕的不得了,哆哆嗦嗦地看着我,眼中全都是哀求。
东方紫韵被我师婶彻底开了天眼,所以能够看到这些鬼魂,见到巩幽月瑟瑟发抖的样子,不由得起了同情心。
她偏着头说:“这个女鬼一看上去就是良善之辈,即便做坏事也是被胁迫的,不如放过她吧。”
我摇了摇头说:“鬼魂是最擅长骗人的,要不怎么说鬼话连篇,不能只看表面,得问清楚才行。”
巩幽月听到我这么说,急忙开口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