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峻的看着刘彩娥,飞快的结了一个法印,将八枚五帝钱扔出去,落在八卦的方位上。
这些五帝钱以红绳相连,形成一个简易的八卦阵,将这里圈起来,免得她再次逃走
刘彩娥发出一声低吼:“你们没有一个好东西,我就算是下地狱,也要拉着你们做陪葬。”
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没有和她废话,亮出桃木剑,踏着禹步冲上去,一剑刺向她的脑袋。
刘彩娥腾空而起,从我的头上跃过去,脑袋转得背后,对我吐出一口阴气。
我一击不中,立刻向着前面狂奔两步,手上多了一张黄色的符篆,转身向着前面拍出。
黄符放出一道光芒,把那股阴气冲散,接着化做一道火焰,凶狠的打向刘彩娥。
刘彩娥比昨天凶猛得多,凭借着扇起的阴风,硬生生将火焰吹灭了,接着乘风而行,伸手掐向我的脖子。
我不退反进,用桃木剑架住刘彩娥的手,随后拿出一根红线,把她的手和桃木剑拴在一起,好像戴上木枷一般。
刘彩娥故技重施,脸上再次出现蛆虫,疯狂的蠕动着,随时准备向我飞过来。
我的嘴角挂着冷笑,拿出一个小碗,里面装着准备好的符水,直接泼在刘彩娥的脸上。
刘彩娥好像被泼了硫酸一样,脸上冒出一阵阵的白烟,蛆虫和腐肉一扫而空,变成一张骷髅脸。
我再次结了一个法印,口中念念有词:“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跪吾台前,八卦放光,湛汝而去,魂入地府。”
随后向前踏出一步,一掌打在刘彩娥的头上,好像钉钉子一样,直接把她打入地下。
我们眼前的情景,变成小树林的样子,说明已经完事大吉,终于把刘彩娥解决掉了。
东方紫韵好奇的问:“刘彩娥被你弄到哪去了,怎么说没就没了。”
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她被我直接打入地府了,到鬼门关外的游魂平原,当孤魂野鬼去了,至于什么时候能够进入鬼门关,就看她的造化了。
正常来说鬼魂在阳间只能逗留七天,头七之后会被鬼差带入地府,经过判官的审判,然后入六道轮回。
有很多的冤魂厉鬼,身上怨气过大,鬼差不愿意多事,放任这些鬼魂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期限一般是三年。
这期间很容易出现纰漏,这些鬼魂就变成孤魂野鬼,很容易做出一些恶事,造成生灵涂炭。”
东方紫韵气鼓鼓地说:“那些鬼差太不负责任了,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呢?”
我嘿嘿一笑道:“两边都是一样的,你觉得能好到哪去,这些鬼差不作为,事情总要有人来管。
最终就落在我们头上,我们也不能白干,大佬们和地府达成协议,我们的家人会得到优待,我们到了地府之后,出色的可以成为鬼差,好歹也在编制内,比转世投胎强多了。
另外被害的人里,有很多都是有钱的主,自然要给我们报酬,大家都是要吃饭的,而且还想要吃得好一点。
慢慢的就形成一个行当,各大门派都在这里混饭吃,除了吃相有点差别之外,骨子里都是一样的。”
东方紫韵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她心目中的捉鬼大师,应该是仙风道骨,而不是一身铜臭。
她眨着眼睛说:“你刚才也说有很多鬼魂都有冤屈,你们不帮着申冤,反倒助纣为虐呀。”
我摊着手说:“哪个庙没有冤死鬼,这年头冤枉的人多了,根本就管不过来,很多时候还会费力不讨好。
再说我们虽然是阳间人,管的却是阴间事,阳间的事情,由阳间的律法来管,根本就不该由我们来管。
即便那些人能逃脱阳间律法的制裁,到了阴曹地府之后,在判官面前也无所遁形,最终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东方紫韵转着眼珠说:“从你刚才说鬼差的情形来看,我觉得这句话的可信度不高哦。”
我耸了耸肩膀说:“别人信不信不重要,只要我们信就行了,如果真的碰上有大冤屈的鬼魂,会选择先让她报仇,然后再将其打入地府。
碰上那些已经变成厉鬼的,就没有这么多讲究,想怎么收拾都行,罪大恶极的直接令其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东方紫韵笑眯眯的说:“这么说倒还差不多,刚才你说刘彩娥,被你打到什么平原做孤魂野鬼,又是什么情况呀。”
我看着笑颜如花的东方紫韵,不由的心头一荡,她不逗比的时候,绝对是完美的化身,太吸引人了。
东方紫韵看到我呆呆的看着她,脸红的跟苹果一样,心中却多了一丝甜蜜,缘分就是这么妙不可言。
我听到东方紫韵又问了一遍,收敛心神道:“虽然鬼魂进入地府的期限,已经扩充到三年,但是依然有很多鬼魂严重超期。
冤魂本来就身负冤屈,再把她们弄得魂飞魄散,简直就是天理难容,地府又不能不守规矩,所以弄出一个游魂平原。
游魂平原就在鬼门关外,冤魂在那里当孤魂野鬼,每天都有一定的名额进入鬼门关,就看能不能把握得住了。
人是最聪明的,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漏洞,我们的前辈发现,可以把那些特别难缠的鬼魂,流放到游魂平原去。
刘彩娥背后有人,本身又有冤屈,想要对付她很不容易,只能使用这个办法,把她扔到那里自生自灭。
我就不相信幽冥神殿的使者,真有这么大能耐,能把她从游魂平原弄回来,如果真是这样,我就带你躲回山里去。”
东方紫韵俏皮的翻个白眼说:“谁要跟你回山里,得看你的表现才行,咱们还是咱们回去吧。”
我们离开这里之后,一个穿着黑袍的男人出现在这里,目光深邃的张望一下,嘴角露出一丝阴笑,随后消失无踪。
我觉得一阵心悸,似乎是有什么事情,又没有半点头绪,只能摇了摇头。
一晃过了半个多月,我正在宿舍里打哈哈,贾震岗领着一个男生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