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符宏刚身上的黄皮子不给面子,觉得在东方紫韵面前丢脸了,顿时火冒三丈,决定给它点厉害瞧瞧。
我恶狠狠的说:“叫你一声黄家大仙,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仙物了,敢在小爷面前装,真是给你脸了。
识相的马上从他身上离开,自己回去找个堂口,兴许还能修成正果,不然让你魂飞魄散,彻底消散于天地之间。”
符宏刚尖声尖气的大叫:“你这个毛头小道,敢这么和黄家爷爷说话,就不给你面子,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我在左手掌心画了一个符篆,一巴掌扇过去,重重的打在符宏刚脸上,他的脸没有丝毫变化,却发出一声疼痛的尖叫。
符宏刚尖声叫道:“你居然敢打我,爷爷和你拼了,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他说着挥动双手,想要给我来个炮拳,但是速度不够快,被我轻易就躲过去了。
我二话不说就是一掌,拍在符宏刚的背上,直接把他拍了一个马趴,接着坐在他的身上,披头盖脸就是一顿毒打。
符宏刚被我打得嗷嗷直叫,手脚不停的挣扎,没有办法从我的手下挣脱,只能运足气力放了一个屁。
这个屁其臭无比,整个车厢的人都被熏得反胃,我首当其冲,更是一阵头晕目眩。
我被这个家伙彻底激怒了,不由得恶向胆边生,在八卦胎记上摸了一下,接着抓住符宏刚的脑袋。
符宏刚发出急促而凄厉的惨叫,接着一道虚影,被我从脑袋里拽出来,随后虚影化作黑气,被八卦胎记吸收了。
我舒爽的打了个饱嗝,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只可惜爷爷说有违天和,不让我随便使用。
我从符宏刚身上站起来,接着又踢了他两脚,他疼得哼了一声,挣扎着坐起来了。
胡秀英看到这个情形,哇的一声哭出来,紧紧的抱着他,倒也算是夫妻情深。
我偷偷的看了看东方紫韵,琢磨现在装晕,不知道她肯不肯抱我,最终否定了这个主意,免得到时候难看。
符宏刚从胡秀英的嘴里,知道这件事情的经过,感激涕零地看着我,随后拿出一沓钱。
他恭敬的把钱递过来说:“多谢大师救命之恩,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找我。”
我拿出古董诺基亚,给他播了一个电话,毕竟是有钱人,说不定什么时候用的上,留一手总是好的。
孙东国在一旁说:“小兄弟真是好本事,今天要不是有你,他可就危险了。”
我立刻说:“您老人家太客气了,不过是术业有专攻,他要是真有病,还得像您这样的杏林圣手,才能做到药到病除。”
孙东国对我的话非常受用,满面笑容说:“的确是这么个道理,不如也给我留个号码,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情,还得找你帮忙。”
我笑着点头答应,这样的老神医,人脉肯定特别广,随便能搭上两条,以后吃饭就不愁了,神棍界的内卷也很严重啊。
之前那个讨厌的家伙,凑到我面前,点头哈腰说:“我叫雷海生,刚才多有得罪,请小大师多多海涵。”
我随意挥了挥手说:“咱们不过是萍水相逢,下车之后互不相识,说不上什么得罪不得罪,以后眼睛放亮点就行了。”
雷海生满面透红,死皮赖脸的要到我的号码,我也没当回事,这种只会拍马屁的小人,根本不必放在心上。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东方紫韵不停的打量我,看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不得不咳嗽一声,给她提个醒。
东方紫韵笑眯眯的说:“没想到你真是个捉鬼的,刚才那时候好厉害呀,收我当徒弟怎么样?”
我惊讶的看着东方紫韵,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女孩子不是应该怕这些吗,怎么她兴趣十足呢。
东方紫韵从包里摸出一个手机,递给我说:“这是我之前用的,虽说旧了一点,肯定比你那个老古董强,就当我的拜师礼吧。”
她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把我的诺基亚拿过去,熟练的换上电话卡,接着从窗户扔出去了。
我看的目瞪口呆,她未免太彪悍了吧,看来老天爷是公平的,给了她一副美丽的皮囊,在里面装了一个逗比的灵魂。
东方紫韵歪着头,极其可爱道:“如今你是我师父了,可不能反悔哦。”
我摊着手说:“在我们茅山派,收徒弟是讲资格的,我才刚刚出师,哪有资格收徒弟。
我这次是去投奔师叔,你要是真有这个心,可以把你引荐给我师婶,她是梅花易术的直系弟子,一身本领出神入化。”
东方紫韵眨着眼睛说:“你长得挺帅的,当师父确实浪费,做个师兄也不错,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我看着她这副可爱的样子,不由得舔了舔嘴唇,师兄和师妹经常会有事发生,想想就觉得爽。
东方紫韵转着眼珠说:“我要先去学校报到,不知道你师叔是哪一位,到时候怎么找你?”
我立刻说:“我师叔叫令狐伤,师婶叫易迎梅,就在滨城大学上班,也不知道是干嘛的。”
东方紫韵眼睛瞪得溜圆,不可思议的说:“你师叔是冷面阎王,不用这么夸张吧。”
我疑惑的看着东方紫韵,不知道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不过师叔这个外号,听上去倒是霸气啊。
东方紫韵舔着嘴唇说:“令狐伤是滨城大学的教导处主任,绝对的铁面无私,已经有十几个二代栽在他的手里,所以被叫做冷面阎王。
易迎梅是教高数的高级教授,为人倒是非常和蔼,很受同学欢迎,真是没有想到,他们居然是能捉鬼的高人,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我笑着点了点头,并没有接这个话茬,她很快就转移话题,再次缠着我讲捉鬼的事情。
我们一起走出车站,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向着声音的方向望去,正是我师叔令狐伤。
师叔看到东方紫韵,疑惑的看了看我,知道她的身份之后,让我们一起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