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诗雨的脸色丝毫没变,嘴唇红润,一点儿都没有阴气侵体的迹象。
我不知道任诗雨为什么会对这么浓郁的阴气没有反应,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装出一副被冻的瑟瑟发抖的样子。
但我已经没有心思去琢磨这件事儿了,因为我还发现了一个更让我担忧的情况。
就在我拉住她的手的时候,我迅速的把一道气息灌注进了她的手心里。
我想要不动声色的探查一下任诗雨丹田里的凰鸟到底变化到了什么程度,可是我发出的那道气息刚一灌注到她的手心里
就像是一滴水落在了一堆熊熊燃烧的篝火里一样,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凰鸟没有给我任何回应,甚至连我脖子上戴着的凤佩,还有我丹田里的纯黑色凤鸟都没发出一丁点儿动静。
这种感觉让我顿时就心慌了起来,我猛的打了个寒战,刚吃进肚子里的那点儿压缩饼干所散发出的热量,似乎在一瞬间就被这股寒意给湮没了。
任诗雨
她究竟是怎么了?
任诗雨低着头默默赶路,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感受到我的不安。
带着这个让人惶恐的问号,我们几个人死咬着牙抵御着阴气的侵体,终于在第二天凌晨的时候接近了峡谷的尽头。
郭永喆一拍巴掌喊了起来,“瞧,就那块儿草地,咱这已经是第三次经过这地方了,错不了,走到头转过一块儿大石头咱就走出这道峡谷了!”
我们几个人一起欢呼了起来,赶紧加快了脚步,急匆匆的穿过了草地,转过一块儿大石头之后
“呃?!”
我一下子张大了嘴,眼珠子差点儿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