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各自忙活了起来,不多一会儿,那若兰就抱着一小堆木柴脚下生风的跑了回来。
“那爷,你可是越来越懒了啊。”
我不满的看着那一小堆木柴,“就这点儿东西,不出一个小时就烧完了,你就不能顺手再搞点儿吃的啊,咱进了下一段路之后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呢,食物能节省多少就节省多少吧。”
“周周周围就这点儿木头了,凑合着用吧,爱要不要。”
那若兰一头钻进了帐篷里,我气的朝他骂了几句,看看那点儿木柴确实是不够烧的,只能无奈的爬起身来走进了树林。
“哎,你去哪儿啊?你等等我,我和你一块儿去!”
那若兰又从帐篷里钻了出来,拼命捯饬着他的小短腿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上了我,紧紧跟在我身后。
我假装生气不理他,心里却在暗暗好笑。
看来那若兰是被这个水潭里的阴阳气息给吓怕了,他现在把我当成了挡箭牌,一步也不敢离开我的身边。
我们又捡了些木柴,四下找了点儿野果子,天色渐渐黑透了。
晚上小型野兽不怎么出来活动,我和那若兰费了半天劲,却什么野味儿也没找着,只能悻悻的回到营地生了篝火,随便吃了点儿东西。
“你们都睡吧,哥们儿守着,研究一下路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郭永喆捏着地图靠在一棵树下边,我们几个人各自回了帐篷,一夜无话。
我心事重重的,没怎么睡踏实,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过来。
出了帐篷一看,郭永喆还倚在树下边瞪着大眼珠子发呆,地图铺在他脚边上,旁边胡乱扔着一地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