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啊你个老东西,你到底是在和我打什么哑谜,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给我个准确的答案啊”
我就这么瞪着眼珠子熬了一夜,第二天一早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一早,反正是大家都醒了,只是谁都不知道准确的时间罢了。
大家纷纷钻出了帐篷,蜷缩着身子不停的跳着脚,都说是溶洞里的温差很大,睡着睡着就被冻醒了。
“好冷啊,姐姐,你有没有事儿?我都觉着我要被冻感冒了。”
唐果儿躲在任诗雨怀里一个劲儿的哆嗦,我也抱着自己的肩膀缩成了一团。
其实昨晚在帐篷外边坐了差不多三个来小时,我就感觉到了一股股阴冷的气息在不停的往我骨头缝里钻。
我把帐篷里的毯子拿了出来裹在身上,但效果不怎么好。
那一股股冷气好像是可以穿透毯子似的,一个劲儿的渗进了我的皮肤,冻的我骨头都有点儿疼。
后来我被冻的实在有点儿受不了了,就起身围着火墙跑了几圈。
谁知道越跑我就感觉越冷,无奈之下,我只能缩在帐篷边上啃了几口压缩饼干来抵御着不停袭来的寒气。
看来其他人也有和我一样的感觉,任诗雨和唐果儿的冲锋衣都鼓鼓囊囊的,应该是加了一件贴身的保暖衣裤。
郭永喆那副装扮就更夸张了,他几乎是把能穿的衣裤都穿在了身上,脑袋上还捂着一件速干内衣,用遮阳帽箍在了头顶上。
“嚯,你这是唱哪出啊,林海雪原吗?”
我调侃了郭永喆一句,他缩着脖子不停的蹦跶着。
“冷啊,哥们儿可不能和你们这些能人异士比,你们一个个的都哎,那爷呢?还没起?”
郭永喆这么一提醒,我才注意到了还有一件事儿挺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