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太太误会了,您几位都是那爷的贵客,德福不敢放肆,请进。”
德福推开门做了个手势,郭永喆嗤笑了一声,一把抓过腰包甩着就大大咧咧的走进了屋子。
我赶紧拉着任诗雨也进了房间,德福关上了门,并没进屋。
“来了。”
那若兰那尖声尖气的嗓音传来,我抬头看了一下,他从大班台后面的椅子里转了过来,眼光在郭永喆身上冷冷的扫过。
“坐吧。”
那若兰朝沙发努了努嘴,我们几个坐下之后,有人敲了敲门,一个扭着水蛇腰的秘书把三杯茶给我们放在茶几上,然后又扭出门去。
我规规矩矩的坐着喝茶,那若兰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点着,眼神却好像没在看我们。
屋子里一片沉默,我也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只能偷眼看了看任诗雨。
她不动声色的对我轻轻摇了摇头,郭永喆好像也不打算先说话,他从包里掏出那个旧的都快掉色的烟盒朝那若兰晃了晃。
那若兰也没说话,只是朝他点点头。
郭永喆掏出两根烟,丢给我一根,很自然的从包里掏出打火机点着了烟,“顺手”把打火机放在了茶几上。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包里摸出了烟杆和电子火柴。
那若兰突然愣了一下,看向我的眼神里透出了一丝精光。
就这么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那若兰先开口了。
“这次请郭先生来的意思,小陶都和你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