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狂野的大笑起来,“自己把脖子洗干净伸长了,就省的我费事了。”
我冷笑了一声,暗暗的把老君鼎握在手里。
“但愿你五分钟之后还能狂的起来。”
“哎,怎么个意思,还想跟我比划比划?”
熊雷露出夸张的神色,一点也没把我放在眼里。
他一边狂笑一边暗暗运气了身上的力气,我眼前一暗,看见他身上腾起了一片黑漆漆的邪气。
“嗷”
他的身后聚起了一只足有两米高矮的黑熊影子,我赶紧把指尖的阳血点在老君鼎上,生怕灵魂被这股浑厚的力量拽出身体之外。
“嗡!”
老君鼎青光一闪,我丹田里气息流转,身上法力鼓荡,硬生生的顶住了熊雷发出的神力。
“咦,小子,有点意思。”
熊雷吃了一惊,眼神里多了几分戒备。
“哪条道上的,报个万儿吧。”
我手指在胸前一横,“青乌,陶多余。”
熊雷的脸色一下就变了,“中州五魁陶瞎子的后人?怪不得嘿嘿,论起辈分来你还得叫我一声老叔,我说大侄子啊,今天咱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老叔这次来中州是要办点急事,既然你是陶瞎子的后人,那老叔也不能不给你面儿,咱就算是打了个平手,下次有工夫再聚吧。”
熊雷似乎很忌惮我师父的名头,他说完回头就要走,我眼神一冷。
“站住。”
“嗯?咋的,你还有事?”
我看着熊雷踏上一步,眼神里满是挑衅。
“你来中州要办的事,是要找海淀一座院子里的木头柱子吧?”
“啊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