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磊懵了半天,“陶爷,您能说点我听的懂的吗?”
我一瞪眼,“我说的不够清楚?我让你把老鼠放在你嘴里,老鼠头冲里。要想活命的话,赶紧的!”
胡磊的脸顿时扭成了麻花,他打开笼子,哆哆嗦嗦提着老鼠,干呕了半天。
我和潘浩强忍着笑,我全身抖了起来,伤口疼的要死。
其实只需要取一点胡磊的阳血涂在老鼠身上就行,我为了给潘浩出气,就想了这么个作弄胡磊的恶作剧。
胡磊终于下定了决心,他闭着眼一把把老鼠塞进嘴里。
“呜呜”
胡磊闷声大叫起来,我问他,“老鼠咬着你舌头了没?”
“唔唔!”
“舌头出血了没?”
“出唔!”
胡磊拼命点着头,眼泪都下来了。
我点点头,“行了,拿出来吧。别让老鼠跑了,放笼子里关好了。”
胡磊如获大赦,赶紧把老鼠从嘴里揪出来关进笼子里,他跑进洗手间,我和潘浩听着他狂呕不止,一起笑了个半死。
潘浩的眼泪都笑出来了,他指着我,缓了半天气。
“哎哟,我说小师叔,真有你的。我要是胡大头,打今儿个开始,十年八年的我是再也不想吃肉了!”
胡磊折腾了半个多钟头,足足刷了十几遍牙,这才有气无力的从洗手间里走出来。
“陶爷,这太恶心了!”
胡磊的脸都吐绿了,他的舌头被老鼠咬伤了,说话还有点不利索。
我笑道:“和你的命比起来,这点恶心不算什么事。”
胡磊哭丧着脸,“现在要做什么?”
“睡觉。”
“啊?陶爷您可别开玩笑了,您不是说,我再做一次梦就死定了吗?我可不敢保证我睡着了不做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