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过吗,血玉的事你自己想辙。没事就滚吧。”
我热的一身汗,抢过他手里的蒲扇给自己扇了几下。
“这事恐怕你不听都不行了。”
吴桐嗤笑了一声,“多大事,我还非听不行?咋的,岛国首相上吊了?”
我凑近他的耳朵,压低了声音。
“你还记得一个人吗,吴兴!”
吴桐突然变了脸色,他瞪大眼盯了我半天,叫来保姆抱走了小孙子。
“你怎么突然提起他了?”
我把昨晚马守信对我说的话告诉了吴桐,吴桐一言不发的听完,眼神一冷。
“他还活着?”
我点点头,“要不是重名重姓的话,就应该是还活着。马老四所中的那种镇阴之术,看起来像是正宗道家镇阴的手法,我觉得冒名顶替的可能性不大。”
吴桐冷哼了一声,“用木针穿过脑袋来镇住鬼魂,这确实是我搬山一派特有的法术,叫跗骨针。吴兴在十几年前就被我废掉了功力,你是说他不光活到了现在,还恢复了法力?”
我耸了耸肩,“没错,马老四的鬼魂就是这么说的。”
吴桐阴着脸想了半天,从裤兜里摸出六枚铜钱,他犹豫了一下,却又揣进了兜里。
“不管怎么说,你已经接了这个活,道爷不能插手,你自己想办法对付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