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奸商老板也算是和我有了渊源,也算是我在京城的第一个,也是目前唯一一个朋友吧。
我给他打了个电话,蒋亮听说我明天要结婚,他很高兴。
“恭喜您了陶爷,小的祝您二位举案齐眉,百年好合,白头到老,子孙满堂”
我赶紧打断了他喋喋不休的祝福,“其实吧,我是有个事想麻烦你。明天你能来婚宴上帮我捧个场吗,我在京城实在是不认识什么人。”
蒋亮笑了起来,“我当是什么事呢,这都不用您吩咐,我一定人到礼到。”
我赶紧道谢,“真不知道怎么谢你了,那就这么说定了,这事太仓促,我都没准备请帖,你多担待吧。”
蒋亮笑道:“陶爷甭跟我客气,咱俩不说这些。哎对了,我多嘴问一句,您是想在女方面前争个面儿是吧?”
我尴尬地“嗯”了一声,蒋亮的口气有点神秘。
“那齐活,这事包我身上。明儿个您就?好吧。”
我有点奇怪,问蒋亮这话是什么意思,蒋亮笑而不答,挂了电话。
我无聊地坐在院子里喂鸡,一想到明天就要结婚了,我却根本不知道要做什么,我就有点好笑。
“对了!”
我一拍大腿,抬脚就冲出门去。
我连套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怎么结婚啊?
总不能穿个t恤去拜堂吧。
我刚打上车,让师傅去商场,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任诗雨打来的,我接起电话,话筒里传来任诗雨焦急的哭声。
“多余,你在哪呢?家里出事了!”
我心里一惊,赶紧安慰了任诗雨,“别着急,慢慢说,发生什么事了?”
任诗雨哭道:“你快来,我爸和我妈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