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挠了挠头,没听懂
就对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说了些什么东西,他一个老外能听懂就见鬼了。
我苦着脸结结巴巴的连说带比划,拼命的想表达清楚我的意思,唐果儿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一把从我手里抢走了树枝。
“哎呀,瞧把你给笨的,这嘴还不如个棉裤兜好使呢。”
唐果儿白了我一眼,用树枝在地上画了一个茶壶和四个茶杯,对老瘴招招手。
“看好了,这个茶壶是你,这四个杯子就是你的家人。打碎一个茶杯,这套茶具还勉强能用,可要是茶壶碎了”
老瘴狠狠的一拍大腿,恍然大悟。
“那这套茶具就没有意义了,这个茶壶就是君降!”
“这不就结了?这天下就没有教不会的学生,只有比猪还蠢的老师。”
唐果儿一脸得意的看着我笑,我对这几句解释佩服的是五体投地,狠狠的朝她竖了个中
不是,大拇指。
唐果儿朝我翻了个大白眼,我刚想要和她说笑几句,却突然想起任诗雨还在旁边呢,我这种行为是不是太
不检点了。
我赶紧停住了嘴,讪讪的朝任诗雨看了一眼,唐果儿也似乎感觉到了我们俩的交流有点儿太过于亲热,赶紧缩到了那若兰背后。
任诗雨却好像一点儿也没在意我和唐果儿的尴尬,她饶有兴趣的看着地上的数字和图案,脸上竟然还挂着一丝笑意,一点儿没表现出以前那种打翻了大醋缸的酸味。
我干笑了几声,把眼光转到了老瘴的身上。
“行,你明白了这个道理,那接下来的事儿就简单了,你现在需要做的就要去找这第五个中降头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