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兰伸手从兜里摸出一根闪着明亮红光的东西,我把脑袋凑过去一看,是半截荧光棒。
“这一路上我把荧光棒掰碎了,隔几步路就做一个记号,唐小妞儿拐弯的时候我身后的记号和她走的路线是一致的。”
“什么?!”
我和郭永喆一下子就傻了眼,瞪着眼珠子互相看着。
“这么说来,这里的路是真的被人动过手脚,我们都中了招了?”
那若兰咂了咂牙花子,低头思索了半天。
“也说不好我总觉着这不像是什么幻术或者是鬼打墙,不然多多少少也会留下一点儿施法的痕迹。可是我也说不清楚那个老瘴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能把方向一下就改变了这么大的一个角度。”
我搜肠刮肚的把脑海里所有的法术都想了个遍,无奈的摇了摇头。
“想不通,算了,反正咱已经确认了唐果儿没什么问题,那就干脆顺着她指的路继续走吧。”
那若兰和郭永喆也想不出其他办法,只能点头同意了下来。
我们三个人找了几棵不太高大的树,郭永喆拔出狗腿子用力的砍断了树干,把枝叶都砍掉,把树干分成了几十段一米长短的圆木。
我们把圆木扛回到了任诗雨和唐果儿歇脚的地方,平铺在了一块儿相对干燥的地面上,从背包里取出隔潮毛毯和睡袋铺好。
那若兰用小型核能发电机烧上了水,回身进了草丛里,那边顿时就传来了一阵惊恐万分的“咕呱”的叫声。
郭永喆躺在我身边一个劲的摇着头,突然抬起头来瞪着我。
“哥们儿真的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