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宗门的第二天,君好就开始了训练别人,同时也被风玄训练的忙碌日子。
和她一样忙碌的还有提出要让风玄训练他们的玉衡,只不过玉衡并不像君好这样,对自己被高手虐有着很强烈的无奈和憋屈。
作为主动找虐的人,玉衡还是很享受自己和风玄的对练经历的。
在回到宗门的第一时间,玉衡就把他们为自家宗门准备的大笔修炼资源全都送去了玉海那里,顺带的,他们还从玉海那里听说了有关凌霄宫之事的后续进展。
据玉海说,凌霄宫的十二位殿主、十二位执事以及剩下的堂主、亲卫之流,修仙界的各大仙门已经抓出了将近九成。
这些人的被抓捕,不可避免的在修仙界引发了一场动荡,但与此同时,各大仙门挖出来的原本属于凌霄宫的那些财富,却也为各大仙门的后续发展提供了好大一笔资源。
“我们也没有凑到一起商量如何分配,谁拿到的,我们就直接默认属于谁了。”玉海先是用这样一句话总结了各大仙门此次的清剿活动,然后又突然想起来玉衡之前拜托他的那件事儿,“对了,之前你让我派人看顾的那些孩子,他们已经顺利抵达其他地方,开始隐姓埋名适应新的环境了。”
玉衡对此并不是十分关心,他能伸把手就已经不错了,他又不是对方的什么人,继续负责什么的,他可没有那个义务。
毫无心理负担的,玉衡决定这事儿他还是听过就算了。
玉海显然也早就预料到了玉衡的这个态度,他对玉衡道:“这次的闭关我也打算申请一个名额,宗门内部的一应事务,我会托付给两位师弟以及我的几个亲传弟子处理。”
和君好只收了明乐一个徒弟,玉衡一个徒弟也没收的情况不同,作为玄天宗掌门的玉海同志,他的亲传弟子足有九个之多。
除此之外,玉海还收了差不多三十个记名弟子。
记名弟子并不用玉海亲自教导,那三十来个记名弟子,玉海多数时候都是丢给自己的大徒弟、二徒弟、三徒弟轮流负责的。
甚至就连他的四、五、六、七、八、九徒弟,玉衡也只偶尔才会抽时间略作指导。
其他的绝大多数时候,他的这六个亲传弟子,都是他的大徒弟在“徒代师职”。
顺带一提,这次玉海闭关,被他委以重任的,其实也是他的前三个亲传弟子。
之所以玉海又以“不用你们具体做什么”为条件,拉了自己不情不愿的两个师弟进来,为的其实不过就是让这两个人站出去充当门面,以防有人因为他徒弟修为低、年纪小不买他们的账。
“你安排好了就行。”玉衡对玄天宗的一应繁杂事务并没有什么兴趣,而且他也没有掌门就必须以宗门事务为先的奇葩念头,玉海要闭关提升修为,玉衡不仅不反对,甚至还打算尽己所能助他一臂之力。
他对玉海道:“在闭关之前,你最好还是出去历练一番。”
玉海正有此意,虽说他并没有感觉到心境上的问题或者修为上的瓶颈,但保险起见,他觉得自己还是多做一些准备的好。
见他点头,玉衡直接整理了一个储物袋的东西塞给玉海,“这些你拿去用。”
他给玉海的储物袋并不大,毕竟之前他都已经给出过两笔海量物资了,现在能够拿出来的,都已经是他不舍得送人的私人珍藏了,数量少也是必然的。
玉海万没想到还有这种福利,他很激动也很开心,“多谢师兄。”
玉衡笑着拍了一下玉海的肩,“我觉得你其实可以多去拜访一下门内的那些太上长老。”
玉海眼神一亮——对哦!
不过,玉衡师兄还真是和君好越来越像了呢。
托玉衡这一句提醒的福,玉海在玄天宗老一辈的纳西修士手里,搜刮出了不少的好东西。
不过就算如此,君好也还是另外给他送上了一份丰厚礼物。
“进阶所需的一应资源我就不给你准备了,反正你现在不缺这个。”君好把自己带来的储物袋塞给即将出门的玉海,“我给你准备的都是丹符器阵之类的实用物品,你出门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
玉海随便扫了一眼,然后就被君好的大手笔给惊住了。
“这玉珺师妹,你不觉得自己准备的有些多么?”
君好“嗯?”了一声,“多吗?也还好吧。总之你记得用啊!”
玉海:这么多,他要用到什么时候?
君好一脸无奈的以手抚额,“我说你们这些人啊,有备无患是什么意思你们不明白吗?你出去历练,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你能想象的出来吗?任何人的小命儿都只有一条,万一死了那就真的啥也没有了,所以,要风度不要安全的事儿不要去干知道吗?”
玉海:
他很想说:“所以你就肆无忌惮的给自己挂一大堆防御类法器、灵符,就算被人嘲笑也不会生气,只会因为‘众人独醉你独醒’而得意洋洋?”
想想君好是一片好心,玉海到底没好意思吐槽对方。
不仅没有吐槽,他甚至还因为却不过情面,真的在自己身上滴里当啷挂了好大一串的防御法器
哦,对了,还有被君好硬贴上去的那些灵符,他也没好意思揭下来收进自己的储物袋中。
这时候的玉海还不知道,就因为他的“却不过情面”,君好今天的行为在不久的将来发挥关键作用,直接救了他一命。
当然,这就是后话了。
送走玉海,玉衡和君好的生活就又恢复到了之前的规律模式。
上午,二人意气风发的虐菜,下午,二人狼狈不堪的被虐,晚上,二人借着修炼恢复体力,努力提升修为。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近百年,在此期间,玉衡和君好都取得长足进步。
除了他们,玄天宗的其他人也都个个进步神速。
受玉衡和君好的影响,玄天宗从上到下,发起了一场轰轰烈烈的、以“教导(胖揍)后辈”为目的的大型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