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苏早早就从炕上爬起来了。
她惦记着去田里瞧瞧,看种子发没发芽,或者从土里长出来没有。
也不知道爹爹和哥哥他们都起来没有,不管了,自己先去看看再说。
可是没等白苏走到田里,就远远地看见,自家田的周围,围满了人,还有人在不断地在赶去。
这田里唱大戏不成,怎么这么多人往那聚,白苏也加快了脚步。
“白老哥,你快说说,你家的田到底是咋回事?我们都是昨天把种子种到田里的,我们田里的种子还没发芽,你家田里的秧苗就长出来了。”
“是啊,是啊,白大伯,你家的田到底是咋弄的,教教我们吧。”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你们咋不信呢,这是我闺女的田。”白老汉不知已经解释了多少遍。
“看,苏丫来了,苏丫来了。”
人群呼啦一下朝白苏围过去。
把白老汉晾在了田埂上。
白老汉:你们就这么现实吗?
“那是我闺女,我闺女。”白老汉冲着人群喊道。
白四壮:“那还是我妹妹呢!”
白老汉回头瞧见自己的四儿子还站在自己身边,“这个儿子还行。”
四壮:不是我不走,是刚才自己的鞋被这帮人给踩到泥里去,拔不出来了。
白苏被拥上来的人给围得严严实实,有种缺氧的感觉。
“苏丫,你快说说,你田里的苗咋长这么快。”
“苏家侄女,你快跟大伯说说。”
“苏丫妹妹,你偷偷告诉我。”
白苏:“你们得让我看看田里的苗啊,我连田里的苗都没看到呢,我咋回答你们。”
众人:可也是啊!
不情愿地往四外闪开。
白苏一下子觉得空气新鲜了不少。
这时,四壮的鞋也从泥里拔出来了,只是由于用力过猛,鞋底被拔掉了。
于是四壮一手拎着鞋帮,一手拎着鞋底,光着脚,对妹妹嘿嘿笑了一下。
白老汉从后边过来,在四儿子的屁股上蹬了一脚,“瞧你那傻样,离我闺女远点,别把我闺女传染傻了。”
四壮回头哀怨地看着爹:你是我亲爹吗?
“瞅啥?没听说近猪者笨,近……”
“爹,那是近朱者赤,不是近猪者笨。”白苏简直要被这爹给笑死了。
“痴就是笨。”
白苏:……赤和痴是一回事吗?一会儿回家我得问问影一,影三,他们家以前是不是养猪的。
“哎呀,白大兄弟,我们不想听什么猪,我们想知道这田里的苗是怎么回事。”邻居王大娘挡在了白老汉身前说道。
“对,对,我们不听猪的事,是想听苏丫说田里苗的事。”
白老汉:……哪来的猪?谁说猪了?
“苏丫,你爹说这块儿田是你的,为啥你的田里的苗长得这么快?”
“田都是一样的田,只是我种的种子与你们不同罢了。”白苏心里也是按捺不住的高兴。
果然古井水培育出来的种子与众不同。
虽然远比不上空间里长的快,可是对于别的田地里的苗来说,已经是不同凡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