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许大茂和娄晓娥起了一个大早，今天去医院拿结果。

有了自行车，许大茂腰板也直了些，他一拍后座：“知道我为什么要把存的钱拿来买自行车吗？”

“切，德性。”

娄晓娥撇了撇嘴：“你还怕我跟傻柱跑了不成？”

许大茂蹬着车载着娄晓娥：“自己的媳妇坐别人的车回娘家，这谁膈应的了。反倒是你，你还跟那傻柱有说有笑，还动起手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打情骂俏。”

娄晓娥搂着许大茂的腰：“你没毛病吧，之前可没见你对我如此上心？”

“我自己的媳妇，我怎么能不上心。”

“别人载你一程我没意见，但他傻柱载你，我心里就不爽的很。以后要回娘家，我请假送你回去。”

娄晓娥笑笑，头靠在许大茂后背：“你突然这么关心，我反倒是有些不习惯。”

许大茂转了一个弯：“说明你这是贱骨头。”

刚才还有的点点幸福感，被许大茂这一句话冲没了，娄晓娥抬头扬手，就在许茂后背锤了一拳：“你骂谁贱骨头？你才是贱骨头。如果没有傻柱这样刺激你，你还会知道我的好吗？”

一路嬉笑打闹，个把小时时间一晃而过。

两人拿了结果找到娄远帆介绍的医生。

看着眉头紧锁的方医生，娄晓娥紧张的问道：“方医生，问题很大吗？”

方医生看了看许大茂：“看你人高马大，长的也挺壮实的，不像是肾虚加早泄的症状……”

方医生看了看娄晓娥，委婉道：“你之前是不是经常手淫？”

许大茂连忙摇头：“我都有媳妇的人了，没必要用五姑娘了。”

娄晓娥脸色一沉，目光不善的看向许大茂：“五姑娘是谁？”

方医生咳嗽一声：“娃子不要激动，咱爷们之间所说的五姑娘是五根手指。”

方医生仔细看了看结果，然后拿起笔唰唰的开了药方：“我给你开几副中药给你调养身体，固本培元。这药早中晚喝三次，喝个一年半载，应该是有一些可能怀上孩子。”

许大茂有些不满意：“只是一些？”

方医生认真道：“你这肾虚已经影响了底子，这底子一坏，就很能补回来。就像地基坏了，任何补救措施都不如原地基好。”

方医生挥手让娄晓娥先出去：“娃子，你先出去。”

等娄晓娥出去后，方医生认真道：“小子，我看了你这结果，以我多年经验来看，你小子肯定经常在外面偷吃，不然，情况也不会坏到这种地步。”

这方医生可和自己丈人娄远帆很熟，这事许大茂肯定不会承认。他连连摇摇手：“没有，我是一个很顾家的人。”

方医生笑着摇摇头：“妇科苗医生问过你媳妇同房情况和频率。”

“以你媳妇所说的来推断，这些年，不管怎么样都有可能怀上，但事实结果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方医生看着许大茂：“唯一结果就是你偷吃了，把那本就不多的储存肥了别人的田。”

方医生拍拍许大茂肩膀：“想要早点有个孩子，以后就别再偷吃了。”

拿着结果出来，娄晓娥连忙问道：“方医生和你说了什么？”

许大茂含糊道：“关于男人之间的事。”

进了大院，许大茂就到三大爷家里：“三大妈，煎药的罐子在哪儿？”

三大妈放下手中事，指了屋里一个角落：“在那里，自己拿吧。”

“你家谁病了，都到了喝药的地步了？”

许大茂拿了罐子回道：“我。”

三大妈打量许大茂：“除了脸比正常人白了点，我看你挺好的。”

总不能说自己肾虚吧，许大茂拿了罐子就走了。

这大院里煎药用的是一个罐子，基本上是这家用完那家用，一直就这么转着。

看着手中的药罐子，许大茂喃喃道：“这一年半载都被我包了，你可要给我争点气，起点作用。”

回到家里，许茂就开始熬药，看着院子里冒起了烟，聋老太太出门瞧了瞧，就见娄晓娥和许大茂围着药罐子忙活。

“娥子，这这药罐子在你家，你俩谁病了吗？”

娄晓娥放下火钳：“老太太，我爸带我们去医院检查了，结果是大茂他身体有问题。”

看着许大茂拿着扇子在扇风，聋老太太点点头，拉着娄晓娥上下打量：“我早就说了我家娥子这体态，是能生孩子的，问题出在许大茂身上。我早就劝过你们要早点去做个检查，早治疗，非要拖到今天。”

聋老太太摇摇头：“不听老人言。不然，娄娃子早就抱上外孙。”

此后这药罐子就常驻许大茂家，夫妇俩也挺用心的，一天三顿，顿顿不漏。

………

中午，二大爷又跑到食堂看了一眼，见马华正在开小灶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不过临走时，眼中闪过一丝阴鸷，说明他内心没有表面那样平静。

刘海中请客，几个主任和正副两厂长也很给面子，没有任何推辞就答应了。

上菜的依旧是刘岚。

自从李副厂长和秦淮茹好了后，李副厂长就嫌弃刘岚。对刘岚是各方面的嫌弃，不管是身材还是花活，都没有秦淮茹舒服。

两个正副，加上八个主任，总共是十个人。菜上了十五个，荤、素、汤都有，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一个没落下。当然，酒同样没有落下。

杨厂长率先动筷子，当杨厂长动筷子时，二大爷就注意杨厂长的表情变化，连杨厂长那微不可察的皱眉也捕捉到一二。

杨厂长没有说什么，继续尝着别的菜。倒是李副厂长尝了一口后，摇摇头道：“这马华的手艺跟他师傅傻柱相比，还是差的很远，他这手艺和主厨位置不配。”

另外一个主任神色淡淡，好像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不配，那就把他换了呗，换个配的来当主厨。”

这位主任的话说到二大爷心坎里去了，他笑着附和道：“申主任这话说的极是，手艺不行，那就换个手艺行的来当主厨，比如傻柱的另一个徒弟胖子，我听说，他的手艺比马华还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