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想了想：“有没有空这不好说。”

“傻柱，这怎么就不好说了？”

何雨柱看着二大爷：“我现在不是轧钢厂的工人了。另外，我每天还要跟我师父去学手艺，这时间很忙的。”

听到何雨柱这话，二大爷脸上的有些失望之色。

“不过……”

何雨柱话锋一转，二大爷连忙问道：“不过什么？”

何雨柱手指搓了搓：“这都好商量，没空也得挤些时间出来。”

提到钱，二大爷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傻柱，虽然是我找你，但你也是跟轧钢厂办的，跟我要钱这说不过去吧。”

何雨柱脸色一正，收回手指：“我明天要跟我师父去办席，同时还要跟我师父学手艺，一天都忙的很没时间。”

二大爷为难道：“傻柱，以前杨厂长待你不错，我可是杨厂长的人，你不会不给杨厂长面子吧。再说了，你之前也在轧钢厂干了那么多年，对轧钢厂多少要有点……”

何雨柱伸手制止二大爷继续说下去：“首先，你也说了是之前。之前我还是轧钢厂工人，给轧钢厂办席我无话可说，但我现在不是轧钢厂的工人了。”

“连李福贵来请我，都给我小一千的工钱，轧钢厂又给我几百块，总共加起来有一千多了。你想动动嘴皮子不掏一分钱，门都没有。”

何雨柱看着二大爷：“杨厂长的面子我会给，你让杨厂长跟马华说。至于你二大爷的面子，还是给工钱来的实在。”

二大爷脸色如吃屎一样难看。这何雨柱没有直接说，但意思很明显“至于你二大爷的面子一文不值。”

其实，轧钢厂主任在轧钢厂办一桌席，是屁事没有，但问题的关键是二大爷不满马华的手艺。

“你要多少工钱？”

“你给多少工钱？”

二大爷伸出一根手指：“这个数。”

“一百？”

二大爷摇摇头：“十块钱。”

听到二大爷说出“十块”这个数，何雨柱骂了一声：“我去你大爷的，十块钱打发要饭的呢？谁爱去谁去，我没空。”

何雨柱这一声骂声惊动了后院的人，全都出来了。

聋老太太杵着拐杖出来：“怎么了孙子？”

许大茂和娄晓娥也是一脸好奇。

刘光福看着自家爸爸脸色难看，上前问了句：“怎么了爸，怎么又和傻柱闹起来了？”

二大爷对着刘光福吼了一声：“滚一边去。”

刘光福心里骂道：“就知道在家里横。”

二大爷看向何雨柱：“你要多少才有空？”

何雨柱没有说具体数：“给到我心里满意，我就有空。”

娄晓娥上前：“怎么了傻柱？”

何雨柱冷笑道：“这二大爷给我十块钱就想让我给他办一桌席。”

二大爷脸色难看：“不是我，是轧钢厂。”

“既然是轧钢厂，那你瞎操什么心，你就好好看好你的机床就得了。”

二大爷一抬胸膛：“我不是工人，我现在是保卫科主任。”

二大爷拉过许大茂：“你问问许大茂就知道了。”

许大茂点点头：“今天上午刚播的公告，二大爷现在是保卫科主任兼领工人纠察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