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马华也回忆道:“我师傅还在厨房里说过这事,我们都骂你不是人。现在看来,你是对的。我师傅是真的傻。”
“不然呢?”许大茂:“傻柱傻柱 !不傻,大家怎么会叫他傻柱?”
“秦淮茹一家就是吸血鬼,逮着你师傅使劲的薅。现在没有薅的价值了,就找各种借口和你师傅吵架。那棒梗如此嚣张,就有秦淮茹的默许。”
许大茂道:“他们俩几乎见面就在吵架。那秦淮茹就在一旁不停的哭,也不上来劝劝。”
“傻柱是真的傻啊。先跟棒梗吵,又跟秦淮茹吵,结果一气之下就出门了。这不正中了棒梗的计了。”
“棒梗之所以天天和傻柱吵架,其目的不就是要赶傻柱出门。现在好了,傻柱如他所愿了。”
目之所及,皆是白雪皑皑。马华担忧道:“这天儿,突然下起暴雪,一晚上温度下降十几度,不知道我师傅出门穿的衣服多不多?”
“哎!”许大茂叹息一声:“他被秦淮茹从屋里赶出来时,穿的很单薄。”
“我当时还喊你师傅,到我屋里凑合着一晚上。结果你师傅还来了劲,非得说什么他不在这四合院待了。”
这时,天桥洞下又射出一道强光照向马华。
“欸,这反光不对劲啊!”许大茂也看到那强光照向马华:“不会是哪家小孩在那里和你闹着玩吧?”
“走,去看看!”马华起身就朝天桥洞方向走去。
“师傅!”
随着走近,马华就看到有一个雪坑,坑里面有一个靠坐在洞壁的冰雕。
“傻柱?”
许大茂不敢相信的看向冰雕。
“师傅…师傅…你怎么就这么走了?”
都是老人了,见惯生死。当看到冰雕那一刻,马华和许大茂就知道,傻柱冰死了。
“哎,傻柱傻柱,你不知道,那一家就欺负你一个无儿无女的绝户?你这一走,不就遂了那一家畜生的愿了嘛。”
“你我从小斗到大,我一直不如你。可到晚年,你不如我啊。要是我,我死也要死在棒梗面前,让他背个不孝、忘恩负义的坏名声。让他在邻里街坊抬不起头,被人戳脊梁骨。”
“你我都是无儿无女的绝户。我老来孤独,但也算无拘无束;你家虽热闹,但那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你在他们眼中,始终是个外人,他们要吃绝户。”
许大茂回想从前,一副副,一目目都在眼前晃过:“是你收留了我,我很感激你。但我还是要说,自打你和秦淮茹一起了,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活该。”
“你是当局者迷。就秦淮茹那伎俩,我看的门清。我们跟你说,你还跟我们急眼。现在,你落的这个下场,哎……!”
“傻柱啊,我记你过了年,你就八十了吧。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你看我,坏事做尽,我可能不止活八十。”
天桥洞之上。
何必生将许大茂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傻柱…”
“无儿无女…”
“秦淮茹…”
“吃绝户…”
这是何必生从眼前这位老头嘴中听到的四个关键词。
何必生结合这四个关键词,大概的串联起来,很快就想到一种可能。
“这个冻死的老人无儿无女的,叫傻柱。”
“而那个叫秦淮茹一家人,打算吃绝户,并且还成功吃上了。”
“这叫傻柱的老头之所以被冻死在天桥洞下,是被那一家人给赶出来的。”
何必生可是要回到1966年,成为傻柱的。他暗道:“++,这种事绝不能发生在我身上,想吃我绝户,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