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快看,这里又有好多钱耶!”小云汐手里握着一把银票兴奋地说。她就知道这些桌子里肯定有钱,上次自己就找到了好多,看,这次又找到了这么多,娘亲和爹爹又可以花好久了!
“云汐真厉害!这都被你发现了!”洛晓月轻揉着小云汐的头发,这孩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寻宝,这些简单的机关都难不住她!
“娘亲,这些都给你和爹爹,你们随便花,以后我还会挣更多的钱给你们!”小云汐拍着自己的小胸脯保证道。
洛晓月:
洛尘:
自己是不是把孩子教坏了?怎么和想象中娇娇软软的孩子不一样?
清点完两张桌子里藏的银票数量,加起来有50万两,县令家的银票只有10万两,估计是把其余的银票全部换成金子银子拿去砌墙了。
“相公,你说这个江仁傅把那么多金银拿来砌墙,他就不嫌到时候升迁或是搬家的时候麻烦?”洛晓月一直疑惑这个问题,不管哪个朝代的官员任职都不是终身制的吧?县衙可是公家财产,到时搬家岂不是要拆墙?那样别人都知道他有这么多钱了,不安全啊!
“我朝对于官吏是有考核制度的,三年一评比,评比内容由朝廷和当地州府共同制定,全是好评的可以升迁,不合格的就继续在原职位连任,如果有特别大的过错,也会被罢官或是受到其他处罚。”洛尘耐心为洛晓月解答当朝的一些制度。
洛晓月:“那这个江仁傅很有信心他会一直待在青平县令这个职位哦,看来他上面有人!”估计权势还不小,不然江仁傅这么贪,这么罔顾法纪断案,会没人揭发?
洛晓月第一次体会到了官官相护。
清点完银票,两人继续翻看书桌上面的书信,和陈员外家的有点像,都是一些指示类的内容,收货时间和地点,送货时间和地点,没有落款和人名,这些地点也很普通,都是城郊,估计就是临时交接点,他们也只是中转站的一个环节。
这些人做事真细心,都不留下把柄的。
江仁傅的书信里面倒是多了几封忠伯候府的信,里面都是用商量的口气说话,拜托江仁傅留意洛尘,包括安排他去服兵役,还有给江仁傅的好处费,每次都是1000两左右,字迹比较娟秀,应该是女子书写。从这些可以判断,江仁傅和侯府的关系只是拿钱办事,忠伯侯府不是江仁傅的靠山!
洛晓月:“你对这些金条有什么看法?”
洛尘:“先放空间吧,我们探查的那座金矿就那么大,目前我们拿到的金条数量应该有金矿开采出来的大半存量了,若是它的主人要用它们做些不义之事,少了这一半,要成事也不容易,到时肯定会自乱阵脚,提前暴露!”
洛晓月:“那我们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洛尘宠溺的看着洛晓月,摸着她的脑袋:“是的,我们月儿就是上天的宠儿,所有妖魔鬼怪在月儿面前都无所遁形,自掘坟墓!”
最喜欢听相公夸赞自己了!
洛晓月立马在洛尘嘴上奖励一个吻,洛尘怎能轻易放过她?他不断加深这个吻,吻的洛晓月浑身无力,瘫软在洛尘身上
“我们去卧室?”洛尘声音沙哑地说。
“云汐还在旁边玩呢!”洛晓月娇羞低下头。
这娇羞模样更加刺激了洛尘,望了一眼在牧场里和小动物们玩的不亦乐乎的小云汐,估计还能玩一个多时辰,够了!
立刻弯腰将洛晓月打横抱起,运起轻功向小别墅的卧房奔去
这边两人浓情蜜意,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另一边的县衙却如末日降临!
管家带人到库房准备取人参给表公子徐福来煲汤,结果看到空荡荡的库存,傻眼了,立刻找人禀告江仁傅。
江仁傅和小妾正在兴头上,被人打扰很不爽,胡乱披了一件衣服出来,用脚猛踹一下来禀告的小厮:“你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坏老爷雅兴,如果不是什么大事,看老爷我不打你几十大板子!”
小厮跪在地上战战兢兢:“老爷,出大事了,库房被盗空了!管家让您去看一下!”
江仁傅一边系着衣服,一边想,这里可是青平县,自己的地盘!所有的龙到了自己地盘都得好好盘着,能有什么大事?再大的事在自己面前都不是事!管家就是大惊小怪的。
结果听到了什么,库房被盗空?
库房被盗空!!!
顾不得系衣服了,江仁傅快步往库房跑,因为没有一身赘肉做累赘,跑的比陈员外快多了!
等他跑到库房门口时,县令夫人和徐家人都已经围观在那里了,县令夫人拍打着大腿,一脸气愤的谩骂:“哪个胆大包天的狗贼,敢到县衙偷窃!偷的这么干净,还要不要人活了啊!”
这里面不仅有自己珍藏的布料、药材、玉石和首饰,还有十万两银子啊,现在全没有了!想到这些,就想大哭一场。
转身正好看到江仁傅衣衫不整的来了,看来又是去哪个小妾那快活去了,但是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老爷,你快来看看啊,咱家库房被搬空了,什么都没有了,你一定要抓住这些贼人,将他们碎尸万段!”
江仁傅看着空空如也的库房,傻眼和气愤,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到自己的地盘偷盗,还偷的这么干净!
似是想到了什么,赶紧将县令夫人拉到一边,小声问:“你卧室里面检查了吗?那里没事吧?”
县令夫人:“我还没来得及去看,不过那里那么隐蔽,贼人应该找不到。”
江仁傅:“赶紧去看看,求个心安也好,那里要是出事了,我们全得玩完!”
也是,那里才是身家性命。
县令夫人赶紧向卧房跑去,江仁傅也让管家赶紧通知师爷和所有衙役,全城搜捕盗贼,发现任何可疑之人全部先抓进大牢审问,自己则向书房走去。现在心里七上八下不安稳,总感觉还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江仁傅来到书房外面,看着书房的门还是关的,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书房没事,推门进去,点灯,房间是整洁的,没有被翻找的痕迹,还好还好,谢天谢地!
顺便把暗室也检查下吧。
结果看着空荡荡的暗室,江仁傅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宝箱没了,书桌没了,信件也没了!全没了!
踉跄地爬起来,奔向书房内侧的茅房,等看到茅房的情景时,顿时气血飙升,一口老血喷出,倒地不起
“老爷啊,不好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县令夫人边跑边哭喊着。
在书房里找了一圈也没看到江仁傅,县令夫人急的直跺脚,去哪了?
自己卧室里密室的宝箱全部不翼而飞,这可如何是好?正准备出书房去其他地方找江仁傅,瞟见内侧茅房的门是开的,老爷在里面
等到茅房时,县令夫人惊呆了,这是老爷书房的茅房?什么时候做的改造?
改造的也太奇特了吧,里面只有房梁和几个支柱,墙体都没有!空落落的房间正中只有一个恭桶,老爷的审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等发现躺在地上的江仁傅时,只见他衣服上沾满了血迹,嘴角还有残留的血迹,气息微弱,县令夫人立马大叫起来,让人请大夫。
县衙又陷入了更加混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