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尘看着这样的洛晓月,像是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月儿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洛晓月:“现在我问第一个问题,告诉我你们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我们就是街上的几个混混,是崔掌柜请我们来的抓你们的。”几个混混争先恐后的说。
“那你呢?”洛晓月继续问崔掌柜。
崔有富眼神躲闪:“我就是来福酒楼的掌柜,看着几位在对面的”聚福客栈大展神威,想结交一下,不想用错了方法,还请几位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在下。”
崔有富刚说完,就感觉自己的手好像断了,接着听到一声咔嚓的声音,腿好像也断了?
“啊,啊,好疼,大侠饶命,快我帮把手和腿都接上吧,我什么都告诉你。”崔掌柜一边说一边想强撑着身体磕头,可能是太疼了,身体根本直立不起来,只能蜷缩在地上。
什么主子,什么家人,现在都没有自己的命重要!只要面前这人再给自己一次机会,自己肯定什么都说,只求尽快把自己的骨头接好,真是太疼了!
洛晓月:“我说过,只听真话,也只有一次机会!
不过看你这么可怜,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不然你会听到自己身上其他部位的骨头断裂的声音!”
崔有富:“是,是,是,小人一定如实回答您的问题。
小人是来福酒楼的掌柜,这个是真的,不过来福酒楼是忠伯侯府的产业,我除了做酒楼的掌柜,也奉命在这里监视洛尘公子,平时洛大川他们把洛尘公子的消息传递给我,由我传递给京城侯府和县令大人。”
洛晓月:“你是听命于忠伯候还是现在的忠伯候夫人?”
崔有富很诧异洛晓月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难道是他们发现了什么?
崔有富:“我自然是听命于侯爷的,不过平时给我们指示的都是夫人,家里的很多事情都是夫人说了算,侯爷也听夫人的。”
洛晓月:“你最近传了什么信息出去?”
崔有富:“前天洛大川家儿子给了我一封信,信里说洛尘公子回来了,我就把这个事情告诉了夫人和县太爷。”
洛晓月:“这事和县太爷有什么关系?县太爷也是你们侯府的人?”
崔有富:“县太爷和侯府的具体关系我也不知道,是夫人让我把关于洛尘公子的消息每次除了给她送一份,还要给县太爷一份,然后他们有什么安排,会直接让人告诉我。”
洛晓月:“你还有什么消息是我们不知道的,你认为我们又感兴趣的?你刚才那些话,好像没多大价值啊,不值得帮你接骨哦!”
崔有富:
这些都不行?可是自己能说的都说了啊,还有什么呢?
崔有富:“哦,对了,关于洛尘公子服兵役的事情,是夫人找县太爷帮忙处理的。县太爷让人把迷药给我,我再给洛大川他们的。洛尘公子昏迷后也是县太爷派人把他送走的。”
这里面的事情看起来越来越复杂了。
洛晓月用眼神示意洛尘,想知道他是否还有需要了解的问题。
洛尘摇头,觉得在崔有富这里估计也问不出什么了,以前的事情,总会有知道真相的一天
再说,自己对那些真相的期待值也并没有多高!
“咔嚓,咔嚓”,洛晓月三下五除二的帮崔有富接好了骨头,崔有富只觉得灵魂都要出窍了,这果然是学艺不精啊,连接骨都这么疼
似乎是看到了崔有富心里的质疑,“哎呀,不好意思,腿的骨头好像没有接好,有点错位了,我这学艺也不精,你忍着点,等会儿自己去找个大夫看一下,应该还有补救的机会!”
崔有富:
众人:
小云汐觉得娘亲好残忍哦,以后要少惹娘亲生气,不然自己的骨头可能就危险了
洛尘也觉得以后不能惹月儿生气
健全的活着,不香吗?
一家三口从巷子里出来,小云汐问:“娘亲,我们现在去哪?”
洛晓月:“先去买马车吧,再找个地方住,明早我们离开这里。”
结果还没走到买卖牲口的牙行,就被前面一群人挡住了路。
“就是他们,快抓住他们,给少爷报仇!”为首的一个穿着小厮衣服的人说。
看来是陈金宝家的家奴了。
这些确实是陈家的家奴,客栈的店小二把陈金宝他们挨个扶进厢房,但是他们又是拉肚子又是浑身发痒,还全身无力,店小二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找到陈家,让陈家帮忙请大夫,大夫看了后开了药,但是那些药一点作用都没有,几人还是继续拉,继续痒,继续浑身无力,陈家没有办法,只能派人把他们接回家去休养,同时店小二也把洛晓月他们做的事情告诉了陈家,陈家当然不会放过他们。
陈金宝可是陈家的幼子,自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现在被人害成这样,岂能放过?
而且这帮人竟敢在青山镇挑战陈家的威严,不把陈家放在眼里,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恨!
因此出动了家里所有的家丁小厮,来暴打洛晓月几人,生死不论!
这要是普通老百姓,被二三十个青壮年围住殴打,哪里还有活命的机会?
但他们今天碰到的是洛晓月一家三口。
洛尘和洛晓月把小云汐护在中间,两人左右出击,分工协作,对着冲上来的家丁就是一顿暴击,把《挫骨分经术》《天指神功》和《天一神剑》融合的淋漓尽致
而小云汐也玩的很开心,看着有漏网之鱼时她就上去补一棍,用娘亲教的《挫骨分经术》,专打他们的腹部、腰眼、两肋、膝侧等最疼的地方,直到他们在地上打滚再也起不来
洛尘和洛晓月:
这孩子,哎
通过这次的实践练习,洛晓月和小云汐的武功都得到很大的稳固,虽然今天是倒霉的一天,但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的嘛!
看着在地上不停打滚的这些人,一家三口扔下棍子,各自拍了一下手,昂首挺胸的走了
不留下一丝云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