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霆不紧不慢的将双腿重新交叠，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沙发的扶手，一侧唇角微微的勾起，轻笑看着她。

一秒，两秒，三秒……

她着急了。

“怎么不说话了？你说啊。”

连声催促。

＂看来，你还有些自知之明的。＂一句明怼。

叶莞歌脸色倏然涨红。

＂你！你是来羞辱我的吗？好，那你的目的达到了。＂

抬身欲走。

华霆又说话了。

＂十天前呢，我丢了一张百万支票。＂

什么？

她身形一顿，屁股重新回到沙发上。

支票？

还是百万的？

那张支票是叶莞歌的一件心事。

他继续。

＂我做人有一条准则，不想欠任何人的，更不想别人欠我的，而且，我的钱可不是那么好花的。＂

警告之意明明白白。

叶莞歌心一抖，明眸闪烁，难道，那张支票……是……他的？如果支票真的是这个男人的，那么，她的初夜……有可能？

想到这里，顿时有一种叫冷彻骨髓的寒意从骨缝里渗了出来，她不自觉的往沙发里缩了缩，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紧张的喉咙有些发干。

“那个晚上……那个人……是……是你吗？”

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这句话。

内心对那个恣意撕扯，疯狂无度索取的男人有一种恐惧感，当时，她觉得身体完全不是自己的了，失控的毫无抵抗之力。

明明很痛，偏偏还有一种难以名状的……这种矛盾的感觉令她又羞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