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有一次他想吃海鲜,高价聘请了厨师做了条糖浇鲤鱼,被鱼刺卡得差点断了气,盛怒之下竟将厨师一家三口尽数砍头,端得不是个东西!
“小……小……小……小人愚昧,不知此……此……此菜何名,还望陛……陛下恕罪!”
洪胖子此刻都快吓尿了,官服已经被他的汗水给浸湿了,他一个劲的叩头,砰砰砰,砰砰砰!
“当真不知道?”
“当……当真,小人当真不知!”
“蠢货!”
赵挽摁住了他那颗硕大的脑袋,一剑就将他的首级割了下来。
他甚至来不及挣扎,鲜血就从他的脖颈中喷涌而出,溅起三尺多高。
“既然都不知道我就告诉你们,刚才那道菜的名字,叫‘炸蛀虫’!”
赵挽一边说一边将手里的脑袋丢进了煮沸的油锅之中,甩了甩手上的血迹,又问道:
“这道菜总有人知道吧?”
众人噤若寒蝉,跪在洪胖子两侧的文官此刻都被吓尿了裤子,声泪俱下,除了叩头只有叩头,砰砰砰,砰砰砰!
“这都不知道?这道菜叫烧猪头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朝堂中只有赵挽的笑声肆意回荡,在所有人的颤栗中,赵挽将佩剑掷在了群臣的中央。
只听铮得一声,跪伏的群臣一并打了个激灵。
“哎呀。”
赵挽敲了敲自己的脑门:
“这点东西可不够我们这一帮人吃的。”
赵挽一边自顾自说着,一边拍了拍手。
随后七八个被五花大绑的家伙,就被赵挽手下的士兵带了上来!
看到赵挽走来,他们挣扎着,呜呜地哼唧着,往后倒退着,几乎要钻进墙壁里。
“侯机,杜高的干儿子,原是飞鹤宗的人,因盗取门派秘笈故而被逐出师门,此后漂泊无依以卖艺为生。”
“后因身怀异术后为杜高所看中,肆意残害忠臣良辰,罪不可赦!”
赵挽平静的复述完毕,一手扯起了侯机的头发。
此刻的侯机已经是奄奄一息,满面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