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右手翻出了一块黑色令牌,看到这块令牌,福伯面色也有些凝重:“老爷,当真要这样吗?这令牌可是太老爷留下来的,非常时刻不得用呀……”
“哼,现在就是非常时刻,我代渊的宝贝儿子都让人给杀了,还有什么事情比这更重要。”代渊摆了摆手,示意福伯不要再说了。
福伯也没办法,只能是退去了。
走出大殿后不久,福伯耳边便传来了一个声音,福伯楞了楞后,绕道去往了后山。
后山山脚下,一个衣着华丽的妇人,在这里等他。
“见过少夫人……”
福伯恭敬的行了个礼,少夫人示意他不必客气,福伯轻声问:“不知道少夫人,唤老奴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
少夫人虽说衣着华裳,但是看上去脸色却是有些煞白,只是抹了比较多的脂粉,让自己强装镇定。
她就是代战的母亲,只不过与代渊这对夫妻之间,却早有嫌隙,一百多年前,她便搬到了这里,在这座孤山上的一座庙中潜心修炼。
甚至这回代战被杀的事情,都没有来告诉她,少夫人手里捏着一串佛珠沉声道:“战儿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少夫人……”
福伯怔了怔后说:“您请节哀……”
“这都是他的命……”
少夫人闭上双眼,手指拨动着佛珠,睁开眼后叹道:“代渊他此时是不是涛天怒火,要找对方寻仇呢?”
“老爷他……”
福伯还是说:“他确实是很生气……”
“我在这里都感觉到了,他的焚天之怒了……”
少夫人无奈的说:“可惜了战儿和他本就是一样的人,战儿年少时很像代渊……”
“所以代渊一直将战儿视作他自己,对战儿也是备加溺爱……”
少夫人说:“他不自知呀,战儿早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纨绔子弟,做为一位纨绔,有这样的结局也怪不得别人……”
“少夫人,这……”
福伯也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这少夫人说的也真对。
他是看着代渊长大的,所以代渊年少时,和代战还真是一模一样的,也是一个纨绔子弟,天天就是在仙城内声色犬马。
一直到前些年,其实代渊也是这样的一个人,只不过因为娶了这少夫人之后,便收敛了一些。
后来少夫人更是看不爽他,所以干脆就一个人过来躲清净了,但是代渊却最宠小儿子代战。
“福伯我知道代渊和代战,都是你看着长大的,但是有些事情我必须要和你说清楚。”
少夫人看着福伯,福伯洗耳恭听:“代渊是代家家主不假,但是代家自古到今,在这浩瀚仙城中兴盛已近八万年他代渊只是一任家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