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酥眉心蹙了蹙,眉眼间流出出伤感,她指着他。
“你……”
夏洵扭过头看她,勾唇冷笑。
“难不成喜欢上我了?”
小酥难过的骂道:“你混蛋!”
她咬着下唇,眼角泛红。
她喃喃:“同僚……连妹妹都不是……”
夏洵还以为小酥介意他们之间不是朋友关系,就好心道:“你如果想当我妹妹的话,今后我们就是兄妹。”
但他还是得警告小酥,不能对他有非分之想。
“但是你若是喜欢我的话……恕我无法回应你,我自小就有个喜欢很久的人。”
他垂下眼睑。
“对不起!”
小酥眼里雾气遮掩住了酸楚,冷声决绝:“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也没多喜欢你!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说完,小酥转身捂着脸,夏洵看得不真切,不知道她到底哭没哭。
小酥很伤心,跑回屋去找江心哭诉。
“夏洵他就是个混蛋……”
“嗯嗯。”
“他不仅埋怨殿下,他还凶我!”
“嗯嗯!”
小酥说一句,江心就点一次头以示回应。
……
听完小酥讲的始末,江心秀眉轻皱了一下。
她倒是不在意夏洵的想法,但她关心小酥的状态。
小酥这刚有好感就撞南墙了,早知道她当初就先把她的小火苗给掐灭,也不至于会这般伤心。
小酥今后见着夏洵肯定膈应,而自己待在这儿也不能帮上秋月白的忙,他们去查案,自己也不会。
江心想回西玄了,不过要等秋意浓恢复好,不然她心难安。
……
傍晚,秋月白、秋智渊、秋玄寂三人赶在晚膳前回来了。
膳厅围坐四人,小酥和夏洵站着,秋意浓生病没出来用膳,孔酌言和衙门的官员一起吃过了。
江心静静吃着自己面前的菜,要不是秋月白主动开口告诉她他们今日去做什么的话,她可能到晚膳结束都不会说话。
“我们三人在案牍库翻阅关于十五年前的一桩旧案,是跟秋意浓和夏洵有关的。”
江心和小酥总算知道夏洵为什么会这么在意秋意浓了,原来他们关系匪浅。
江心不动声色的瞥了夏洵一眼,点点头,“哦,那查得怎么样了?”
“有点儿难查,不过查到了两个在十五年前私通西玄的逆党,现在看押在诏狱,等着他们吐出点儿线索。”
秋月白的话让江心怔了片刻,她以为是西玄太上皇命人干的。
“十五年前?”
江心紧张地大口吃菜,眼珠子上下左右转悠。
她嚼完嘴里的食物,诚恳的问:“西玄现在也才二十六年呀,十五年前就是西玄十一年,需要我写信给我爹问清楚那一年的情况么?”
秋月白轻抬眼皮,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微微眯起,语气淡淡,“不用,他们私通,不是为西玄太上皇效力,而是为西玄前朝的那位。”
江心松了口气,又往嘴里安心炫饭,吃完口中这口才应,“哦哦,我还以为东凌和西玄以后会有争端,我就该避嫌。”
“不用,这件事说给你听,就没有打算让你避嫌。”
“哦哦,好!”
秋月白勾唇一笑,保证道:“而且,有我在,西玄和东凌不会再有战争的。”
秋智渊的眼睑垂下,深思着,眸子似眯未眯,目光落在他身上。
秋玄寂则是在场的人都看了一圈,他觉得秋月白这番话说的太早了,他只是太子,还不是皇帝,而且这话要是传到东凌皇帝耳朵里,不好!
江心仔细品了品秋月白这番话,只能给出鼓励,“你再加把劲儿啊!”
秋月白点了点头。
几人用完晚膳,秋玄寂和秋智渊以及夏洵去探望秋意浓,而秋月白则是陪江心回她的小院。
在江心小院门前。
江心矫揉造作地戳了戳秋月白的肩膀,低声问:“你怎么不跟他们一起去看你侄女?”
秋月白伸手将她作乱的小手给抓住,然后拉近唇边,他低头吻了吻。
他淡声解释:“我又不是大夫,我去看了她就会好起来?”
江心见他如此,就知道他是偏向自己的。
她抿唇一笑,“我今天跟她一起出去,你怎么不问我发生了什么?”
秋月白摇摇头,温柔地望着她,他双手捧起她的手,仿佛捧着珍宝。
“你想说的话,我不问,你也会跟我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