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秋颜氏参见父皇!”
颜芯不知道东陵皇帝突然召见她做什么,不过还是恭恭敬敬的行礼。
她见东陵皇帝还没有要她起身,便抬起头来问:“不知父皇召见儿臣是……?”
东陵皇帝屏退宫人,静静的坐在龙椅上看着底下的颜芯一脸的迷茫。
等太监总管将殿门带上后,颜芯才察觉殿内只有她与东陵皇帝两人。
东陵皇帝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狐狸眼微眯,声音苍凉萧索,“颜妃舞姿销魂,朕,百看不厌!”
“再为朕跳一回!”
颜芯跪在地上后脊发寒,解释道:“父皇,儿臣是渊王妃,不是父皇口中的‘颜妃’,父皇是不是认错人了?”
“朕,说你是,你,就是!”
东陵皇帝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威压让颜芯屈服。
颜芯知道自己无法全身而退了。
她低下头,脸色苍白,咬牙不服,嘴角咬出血来,“是……”
颜芯穿着宫装跳起《绿腰舞》,舞毕又重新跪在冰冷的地上。
她觉得这地都没她的心凉。
东陵皇帝笑笑招招手,逗猫似的,“过来,跪到朕跟前来。”
颜芯站起身在原地愣了好久。
东陵皇帝的脸色从微笑到暗下脸只有一瞬。
颜芯不敢忤逆,她眼眶蓄满泪水,泪一滴又一滴的从脸颊滑落,落在冰冷的地上。
她提裙走到龙椅旁蹲下身。
“含住!”
东陵皇帝的声音冰冷,似冰箭刺穿她的身体,让她整个人麻木。
颜芯将红唇咬出血,愤恨地瞪大眸子瞪他。
最后她屈服了。
……
东陵皇帝拧住她的下巴,将她拉起身丢在龙椅上。
颜芯像块破布砸在龙椅上,无声哭泣着。
他在她身后钳制住她的双手,对她极尽羞辱。
……
“真是个荡妇啊,敢在大庭广众下的勾引朕!”
“父皇我没有……”
“朕这就满足你!”
“不……”
“不要!”
颜芯痛苦的叫出声,但他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空气中流淌的是罪恶的味道,枯萎的花朵无法再盛放……
东陵皇帝发泄完后,颜芯已经不再哭泣,她麻木的为他穿戴好龙袍,然后为自己收拾着装。
她双眼无神的跪在地上,断气般谢恩,“臣妾……多谢皇上……不杀之恩!”
东陵皇帝舔了舔唇,心满意足了,摆摆手,“退下吧,朕明日在召你侍寝。”
“是!”
颜芯找了个帷帽戴上,匆匆乘坐马车回渊王府。
秋智渊在门口迎接她,但是她却没有止步,径直进府门要求要沐浴更衣。
秋智渊只好命下人照着妻子的要求去做。
偏殿。
浴桶里的热水蒸腾着水汽,颜芯被水汽浸湿了双眸,她边哭边拿陶磢搓着自己的身体,想把自己给搓洗干净。
越搓越恶心,越搓越痛苦。
她搓得四肢发红。
最后她疯狂地用牙齿咬自己的手腕,直至鲜血染红这一池清。
颜芯洗得久了,秋智渊发觉不对,便进偏殿寻她。
空气中有铁锈的血腥味,秋智渊心里闷得慌,更加心急了。
他抬手扫开挡路的屏风,见着满池的血水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