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玉佩里面存着一丝邓泰的气息,现在玉佩碎了,说明邓泰死了!”
红衣女子大吃一惊:“邓泰可是夫君你手下的头号干将,虽说只是新晋准仙王,但那也是准仙王啊,你之前不是派他去找寻杀害左萱的凶手吗?难道还是那人所为?”
玄冥老祖的脸色越发难看:“看来我玄冥水域来了一条强龙。”
“那可如何是好?这人能击杀邓泰,必然实力非凡,恐怕不好对付。”
玄冥老祖冷笑一声:“自古强龙不压地头蛇,老祖我在此地经营这么长时间,无论是人手还是布置,准仙王境内,没有人能在玄冥仙城打败我!”
“那”红衣女子欲言又止道:“那若对方不是准仙王,而是仙王呢?”
玄冥老祖脸上依旧带着胜券在握的笑容道:“那老祖我便扫榻相迎,赔礼道歉,再送上大量财产以及妾室,讨得仙王欢心,从此靠山再加一。”
红衣女子:“”
“那对方要是贪得无厌呢?”
“哼,你以为老祖我在这法则长河上混的风生水起靠的是什么?永远要记住,想要在这里站稳脚跟,一味的靠个人勇武是行不通的,关键是人情世故!
仙王又如何?老祖我年年给各大仙王送礼,要真有人想动我,那些收钱的仙王能答应?”
红衣女子还是有些担心:“可那些仙王从来没有拿正眼看过你”
“妇人之见!你懂什么,他们不拿正眼看我,没什么,只要他们拿正眼看钱就行,老祖我年年送礼,仙王们年年白得钱,早已经心安理得当成习惯,所以只要老祖我一年不送,他们就会觉得自己亏了,本该属于自己的钱被人动了。
你说仙王们能答应?”
红衣女子恍然大悟,这就是习惯成自然,当收钱成了一种惯例,那不送就是一种罪过。
不送,仙王们就会觉得自己亏了。
所以,动了玄冥老祖,就如同动了仙王们的一条财路,仙王们自然不可能答应。
“夫君,你真是太高明了。”
玄冥老祖自得一笑。
只是他永远也想不到,他的敌人不是准仙王,也不是仙王,而是一位顶着七件仙王兵,名叫顾清风的金仙。
如果以后他能活着,那玄冥老祖的处事方式又多了一条。
准仙王来了,打。
仙王来了,送礼。
顾清风来了他最好别来。
正在这时,玄冥老祖突然心有所感。
“杀邓泰的人来了!”
他经营多年,城中布满阵法与暗线,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就在刚刚,他感知到城中来了一位沾染了邓泰气息的人。
“就让老祖我看看,这过江龙是什么来头。”
说着,他直接手掐法诀,联系起了看城门的守卫将领。
然而,刚一接通,还未等他说话,那守门将领惊慌失措的声音先传了过来。
“老老祖,大事不好了!城里来了一位头顶七七件仙王兵的金仙!”
玄冥老祖先是一愣,随即满脸不可置信的狂吼道:“你说什么?你特么是不是又喝大了?老祖我不是说了吗,值守期间不得饮酒!”
“老老祖,属下没有饮酒,属下说的句句属实啊,那人真的顶着七件仙王兵进的城啊!一、二、三七,属下发誓,那绝对是七件仙王兵啊!”
玄冥老祖瘫坐在座椅上,神情呆滞,大脑一片空白,以往的人情世故经验在此时竟提供不出任何参考。
一旁的红衣女子同样呆滞的问道:“夫君,来的既不是准仙王,又不是仙王,而是一位头顶七件仙王兵的金仙,应当如何?”
啪!
玄冥老祖直接给了红衣女子一个大逼斗。
怒吼道:“你特么问我,我特么问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