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房门被推开,摇摇欲坠的房门就差像似风中落叶一般,即将飘散。
“醒了?”来人非常冷漠的看向她,眼里的仇恨与愤怒,无论如何都是遮掩不住的。
“你……唔唔……”这人是谁?她想做什么?
“你是白芍,郡主身边的人,我说的可对?”
白芍惊异的视线紧盯着她,不知她怎么会认识她的,可是她却从来没有见过她。
看她如今这边仇视她的架势,怕是对她,或是对郡主有莫大的仇恨了,只是不知为何。
孟西走向前来,盯着被绑在地上的白芍,冷声道:“知道我是谁吗?”
白芍摇头,心却跟着警惕了起来,自知她怕不是什么善茬了。
果然
下一秒她的猜测便被证实了。
“我是孟西,那个被尉迟鹭下了刺杀令的孟西!我的兄长,是鬼钰楼的楼主——”
白芍蓦然睁大眼睛,紧紧的盯着她,不敢相信,呼吸都跟着轻了起来。
“鬼钰。”
“也是被陛下所厌弃的南宫家族公子——南宫钰。”
“这下你知道我是谁了吧?”
孟西低下身子去,将她嘴中的布团拿开,冷冷一笑道:“她尉迟鹭是怎么待我的,怎么待我兄长的,你可知?”
“咳咳……”白芍呛了一下,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缩去,瞪着她说道:“我们郡主如何待你们,也是你们咎由自取的!”
“啪——”孟西抬手一巴掌便抽了上去,眼里泛着狠厉的决绝道:“你胆敢胡说八道,我要拔了你的舌头。”
“呵,”白芍忍着脸上的同意,愤恨的目光盯着她,道:“郡主被你们鬼钰楼三番五次陷害刺杀,你敢说,错不在你们?”
“错在我们?”孟西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嘲讽的视线紧盯着她,轻蔑道:“让兄长做这些事的人,不是那高坐上的人又是谁?”
“如今因为一场自身的刺杀,就将矛头指向了兄长的头上,控诉兄长觊觎他皇室的主君之位?”
“这就是他们尉迟家的人?这就是现在掌权的尉迟家?!”
白芍怒视着她,反驳她所说的话,道:“胡说!明明是你们鬼钰楼的错,凭何推到陛下与郡主的身上。”
“笑话!难道不是他尉迟堂想要杀了尉迟鹭吗?!”
“你、你在胡说什么?”
“究竟是我在胡说,还是你在掩盖着什么?怎么,不敢相信吗?”
孟西低下身子,冲她逼近,而白芍则步步向后退去,直抵着墙角的位置,才停了下来。
“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孟西从袖口掏出一瓶黄色瓷瓶的密药,整个人有些疯狂的执着,“我想杀了你们啊……”
“不仅杀了你,还要杀了尉迟鹭,就连尉迟堂,他都逃不了!”
“你敢?!”白芍刺红着眼睛瞪向她,怒声而斥责道:“你这是要造反?这是大不敬,是要株连九族的!”
“九族?你以为我还有九族吗?我的父亲,母亲,妹妹,早就在十八年前被人杀死了!要不是兄长救了我,岂会有我孟西的今天?!”
“你、你别过来……”
“所以啊,你们都要下地狱,全部都得下地狱!”
孟西猛的将药酒倒了出来,往她的嘴里面灌去,不顾她的挣扎和叫喊,疯极了,“去死吧!”
“都去死!”
“全部都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