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森作反省状：“或许吧，我们今后绝不会再碰它。但在此之前我必须把我的人救出来。”

事实上他似乎不帮也不行了。

“一个传送门，通往某个荒芜无人的异星球。”

“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科尔森接过茶杯，道了声谢。

“也许下次吧，这次我们还有任务在身。”科尔森说，“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本以为这一系列的事都已经告一段落。没想到一天后，一群意想不到的人跑来找到了理查德。

“我猜你终于找到个效果不错的生发剂牌子了，要么就是弗瑞局长下台之后你的工作量减了不少。”理查德说。

科尔森和黛西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前者不由自主地从沙发里站了起来。

原本理查德以为只要放任不管，断粮断物资的那什么九头蛇之神迟早会被自己饿死，现在看来好像行不大通了。

“你知道，我不久前去宇宙里转了一圈，结果找到了个跟你挺像的哥们。他是个类似宇宙警察的家伙，工作也很认真辛劳、同样哪里出事哪里就有他。而且那哥们发型也和你有的一拼。”理查德一本正经，“所以如果你有什么秘方不妨告诉我，下次有机会我可以给他点建议。”

“它突然毫无征兆地启动，把西蒙斯特工吞进去了对吗？”理查德皱起眉。

虽然还不能说完全搞定，但至少现在九头蛇各分部明面上都表示愿意归顺了。

什么？把整个组织的权力集中起来、事无巨细地全部自己过问？

黛西欣喜道：“所以你愿意帮我们了？”

科尔森和黛西对视一眼，互相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

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么？

理查德看了看了他们两个一眼，随后目光落在了科尔森身上……脑袋上，准确点说。

但最近理查德顶替了他的位置，让马利克老头儿误以为他们的神明大人已经被救回来了，因此这两年就再没往那个异星派人或输送物资。

科尔森对他这独到的问候方式似乎都已经有免疫力了，现在面部肌肉连抽都不抽一下，只淡淡地说：“你看上去也不错，李先生。”

也许接下来还会有部分白痴想做些小动作，但理查德也不大在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群九头蛇头头就是翻了天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所以你知道那个东西？”他问。

理查德挑了下眉毛。

男爵的下场大家都有目共睹，他本人的尸体这会儿就被扔在会议现场，人都还没凉透呢。这种情形下只要是头脑正常的人都不敢无视头顶上那艘巨型战舰。

“是的，外星。但具体在哪得等我看到那个传送门才知道。”理查德说。

那是一个完全荒芜无人的星球，整个行星上只有那所谓的“九头蛇之神”一个智慧生物存在而已。

尽管科尔森和黛西都表示他们不打算久留，理查德还是给他们一人沏了一杯茶。

理查德点头：“记得。”

“是西蒙斯。”黛西说，“珍玛·西蒙斯，我们小队的成员，神盾的生物学专家，你记得吗？”

“你是说……外星？”科尔森问。

“她消失了。”黛西显得很疲倦，她说，“我们不久前缴获了某个危险品……一块巨大的石头。菲兹说那是地球上不存在的材质，我们没人知道那块石头是做什么的。它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所以我们把它扔在了实验室里。直到前几天……”

神盾特工黛西·约翰逊站在他的门前，身旁跟着的是许久不见的菲尔·科尔森。

不过如果有谁还想耍小聪明，理查德也不介意稍微麻烦一点、把人丢去太平洋里喂鱼。大不了就是相应分部得还个首脑了，反正他们九头蛇最不缺的就是人。

虽然不知道神盾是从哪儿弄到的，但理查德估计他们所说的那块“石头”、也就是那个传送门，八成可能就是通往那个真正的“九头蛇之神”所在的外星。

“我最近专门研究了下茶道，发现这还挺有意思的。”他把杯子端上桌时笑着说，“而且这比咖啡可强多了。我强烈建议你们今后也改喝茶好了，咖啡因对人类着实不大友好。”

宇宙战舰的厉害之前斯特拉克男爵已经领教过了。卤蛋手里一艘宇宙战舰就把斯特拉克强大的正面部队打成了狗，歼灭了男爵绝大部分有生力量、带给了他毁灭性的打击。

最坏的情况，那个所谓的“神”说不准会附身在西蒙斯身上，等着科尔森小队把她接出去也说不定。

理查德耸肩：“算是吧。”

科尔森摇摇头：“我知道你的态度，李先生，我也从未忘记。但这事无关神盾。这么多年来我也从来没有拜托过你什么，相信我如果我觉得事情还有别的办法，我也绝不会来这里寻求帮助。”

会议结束，众头目们各怀心事地离开了现场。马利克老先生登上飞机时红光满面情绪十分激动，分明只是当个狗腿子但他却似乎比理查德本人还要高兴。

理查德耸耸肩：“当然，进来吧。我给你们弄点喝的，你们可以慢慢说。”

“那石头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黛西问。

“我听着在。”

作为传送门的这种石头从古代流传下来好几块，分别封存在九头蛇不同分部的不同区域里，不止马利克的手上有。

几千年下来他能够苟活至今完全是靠着地球上像吉迪恩·马利克那样的忠实信徒不断地进贡。这群九头蛇守旧派坚持不懈地通过传送门派遣人手输送物资，那个所谓的“神”就是靠着这些救济活下来的。

“我话先说在前头，如果是你们神盾的任务上出了什么岔子或是遇上了什么麻烦，那我可帮不上忙。”理查德自己也沏了杯茶，来到他们两个面前坐下了。

之所以暂时留他们一命纯粹是因为省事——虽说九头蛇统一了，但理查德决定还是保留各分部的驻地和机制，继续由各分部原本的头目掌管运作。只不过从今往后他们都得向理查德这边的蛇盾局总部负责。

“是的，我知道。”理查德十指交叉托起了下巴，跟着紧皱起眉摇了摇头，“你们真的不该去摆弄你们不理解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