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表示没了那熊猫一样的黑眼圈他一时半会儿还真没认出来……

电影里也只有后期跟着复联打团的奇异博士看起来有点那个意思，也不知是为什么。莫非是因为那些华丽的高端法术太难，其他人资质根骨太差学不明白？

好吧尽管肯定已经有无数前辈已经吐槽过这个问题了，但如今身临其境，他觉得自己还是有义务再次重复吐槽一遍——

他向那位打饭的法师要了份咖喱烧肉。那法师的眼睛几乎就是两条缝，也不知究竟是睁开了没。反正他也没理会眼前这是个生面孔，听到理查德的话一勺子就照着那盘咖喱烧肉下去了。

理查德打量了他一眼。这位法师一怔方脸，面色坚毅，眼神里藏着股狠劲，但态度还算亲切。更重要的是他总觉得这位看着像是有那么点眼熟……

哇擦这位大师你这招不会真是跟哪个食堂大妈学的吧？我看你这手法娴熟动作流畅，怕是功力不在食堂大妈之下啊！

“原来是莫度带回来的学徒。”那法师点点头，“我是卡西利亚斯法师，你可以直接称呼我的名字。”

不过有一说一，这圣殿饭菜味道倒还意外不错，理查德之前都做好弄盒泡面来吃的心理准备了。

“利用咒语，我们可以铸造盾牌，打造武器，从而施展法术。”

理查德当初念书时就觉得食堂大妈有着那身抖手锁定能掉肉的绝学肯定不是普通人，现在看来那大妈怕不也是深藏不露的秘术大师。

再看看别的作品里的法师。施起法来漫天的光影特效，魔法阵一个跟着一个，一连串华丽的aoe让人眼花缭乱……（甘道夫除外）

“哦没什么。”

理查德有样学样，夹在其他法师中间一起拿个盘子上去打饭。他粗略地向那菜盘里扫了一眼，可以可以，居然还有咖喱烧肉。他之前还在想圣殿的法师会不会全部吃素呢。

晚饭过后，理查德左右无事，便索性出门在这圣地里晃悠了起来。在一栋栋建筑下转悠了没多久，他摸索到了法师们的演武场。此时艳阳高照，烈日正悬挂当空，将地面灼得像蒸笼一样火热。身着法袍的法师们排着整齐的队列，一个个在演武场上喊着响亮的口号，那场面让理查德不由想起学生时代做的广播体操。

搞不懂。

“算是吧。”理查德点点头，“莫度法师带我来的，不过他叫我先等等，说得等至尊法师来决定是否传授我法术。”

卡西利亚斯一愣，有些没理解他问的是什么意思：“那你觉得应该是什么样？”

“火球术？”

饭点，莫度法师领着理查德穿过后院，来到了一座大门敞开的宫殿处。这座宫殿相当热闹，不少长袍和练功服的法师们来来往往。殿内设有不少桌椅，许多人端着餐盘在桌边吃饭。前方还有打饭的窗口，一位眯着眼的法师手里晃着餐勺，面前摆着三两荤菜素菜以及一个圆滚滚的大桶，满满的大学食堂既视感……

于是卡西利亚斯法师就开始解释起来了：“很多人都不了解，但魔法其实也是对这个世界原理进行探索应用的方式之一。咒语就好比是应用世界的源代码，我们利用咒语来解析现实世界的本源，并对现实进行编程、施展魔法。”

我擦这就是卡西利亚斯？那个后来背叛至尊法师盗走一堆魔法典籍、最后投靠了多玛姆的那位二五仔？

哦？有这么好的事？

理查德僵住了，重新看了他一眼——尤其注意了他的眼睛。

理查德看着他双手手势继续变换，魔法阵的形态也随之飞速旋转变化，花纹越来越复杂了起来。他突然忍不住打岔问道：“那你说的意思是……施展法术就是铸造盾牌或者武器？用来……跟人拼刀？”

——你们这堆法师像这样“哼哼哈嘿”起早贪黑地练，真的能学成什么高端法术么？

卡西利亚斯注意到他的眼神有异：“怎么？”

只是觉得有点可惜，你看这么个浩然正气的小伙子，以后怎么就想不开跑去投奔那个长得丑其实也没见有多厉害的多玛姆呢？

“额，比如一些更像法师些的法术？”理查德想了想，“就比方说……火球术什么的？”

最后力量也没变强多少，人倒是给整成了非主流，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看电影时他就感到奇怪了。你看看mcu电影里的法师是什么样？念咒语，铸成华丽的法阵，伴随着一阵火花四溅、一看就烧钱的特效凝成炫目的刀剑，然后……然后提着刀剑上去砍。

他一边说一边开始演示。理查德看着他双手伸出，指尖拉开了一条火花四溅的灼|热线条，随着他双手的翻转幻化成了圆形的魔法阵，中间刻印着繁复的花纹。

理查德自然没有回绝的理由。

卡玛泰姬的法师们倒也不避嫌，他站在边上看着那些法师们都丝毫不介意。不一会儿还有个法师主动凑了过来，问道：“好像是没见过的新面孔啊。你是刚来的学徒？”

不过这时的卡西利亚斯人倒还是挺好：“如果你感兴趣的话，不妨先跟我们学些基础吧。虽然道理上新弟子入门之前需要先见过至尊法师，但只是先学些基础也不碍事。”

可你要说漫威法师就是这样，拿刀剑硬砍就是他们仅有的作战方式吧……好像也不是。至少漫画里的法师施起法来一样绚得不行，什么高输出高伤害法术都是小儿科，他们甚至能影响时间和空间、触及世界法则的层面，相当给力。

结果这一勺上来满满地全是马铃薯，眼看着就那么三块肉。正当理查德想着行吧三块也凑合，结果这位法师手一抖，变成了两块，再一抖，只剩一块了。

卡玛泰姬虽然入口处是个不起眼的小破门，外表看起来好像是座老旧平房的样子，但进门之后空间却意外地大。穿过宽阔的前院之后是一片宏伟的宫殿群，无数造型古老的宫殿林立于此，很显然是以某种魔法链接到了别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