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鹤自怀中取出一枚令牌,厉声喝问:“可识得此令?”
守城将领抬头一看,瞳孔立时收缩:“此乃教主令牌,见令如教主亲临!”
“末将叩见陛下,陛下寿与天齐!”
祁鹤将令牌收入怀中,愣神说道:“陛下有令,命本统领率众出城,探查周遭敌情!还不速速开门!”
守城将领立马拱手应道:“末将遵命!”
旋即起身对着身后的氏族吩咐道:“素开城门,放祁统领出城!”
“诺!”
七八个军师,取门轴的取门轴,拉门的拉门。
嘎吱
门轴转动,发出刺耳的声响。
但紧闭的大门,终究还是一点一点的打开了。
城门悄然从里打开,祁鹤一马当先,打马动身,这队只有二十余人的轻骑,轻装简行,不消片刻便飞马出了城门,哪儿也不去,径直奔着西面的大别山而去。
二十余骑,尽皆身披黑色罩衣,内覆甲胄。
马匹速度极快,一看便知是难得的健马,便是到军中,也是中上等的战马。
为首之人,一席黑色罩衣遮住了面容,但却难掩其高大魁梧的身材,盘坐在马背之上,唯有躬伏着身子,看上去才没有那么显眼。
“驾!”
天色微明,天边的鱼肚白已然悄然扩散,马速飞快,不过盏茶功夫,就已经消失在茫茫的碧野之间。
天色已经大亮,旭日尚未东升。
一处颇高的山崖之上,二十余黑衣骑士勒马而停,解下头上的兜帽,露出底下的真容。
领头的高大黑袍人打马走至崖边,二十余骑,分别散落在四周警戒。
祁鹤跟在高大身影身侧,略略往后半个多身位。
“陛下,山顶风大!陛下莫要受了凉!”作为侍卫亲军统领,祁鹤也算是尽职尽责了,不禁要保护元昊的安危,还要适当的提醒元昊注意身体。
元昊摇了摇头,眉宇间还残留着几分悲戚,眺望着远处隐约可见的舒州城。
“祁鹤!你说朕”元昊忽然话音一滞,改口道:“我是不是太无情了!”
祁鹤面色冷厉:“陛下,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