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和长梧紧随其后。
一边走韦浚一边给徐章介绍道:“飘香楼乃是咱们清流县最顶尖的酒楼,便是在整个滁州境内,也是首屈一指的!”
说着韦浚伸长了脖子凑到徐章身边小声说道:“听说这飘香楼的东家和江宁府的得味楼的东家有些关系,从得味楼里头学了不少菜式,这才有了如今的飘香楼!”
“不过飘香楼的炒菜确实是咱们清流一绝,徐兄可要好好尝尝才是!”
徐章笑着拱手道:“那定要好好尝一尝了!”
若是叫韦浚知道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正是江宁府得味楼的少东家,也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二楼雅间之内,雅间的门从未关上过,屋里的无数双眼睛,此刻都不约而同的盯着门口。
直到一个看上去不过才弱冠之龄,容貌俊秀,身形修长,风姿绰约的年轻人映入众人眼帘。
年轻人的身后就是清流县的父母官韦浚为知县,不需要问,能够让韦浚这个堂堂知县屈居身后的,除了那位少年安抚使之外,再无他人。
二人身后,又是两个年轻人,瞧着年岁和当先的那个年轻人相当,同样的身形高大,丰神俊朗,行走之间龙行虎步,仪态不凡,一看就是军伍出身。
虽然他们一早就从韦浚的口中知道了徐章的年轻,可当他们真正看到徐章的时候,还是被他的年纪给惊到了。
不过是和他们家中晚辈一样的年纪,却已经是正五品的朝廷大员,简在帝心,领了环南路经略安抚使的差事,手握大权。
没有一人敢轻视眼前的青年。
徐章坦然自若的走到首位之上,径直坐下,韦浚紧随其后,本想坐在徐章左首。
可看到身后的徐文和长梧,立马识趣的将徐章左右两边的位置让给了他们。
“韦兄不是说飘香楼的炒菜乃是清流一绝吗?怎么还不见上菜?本官一路行军,马不停蹄,这肚子可早就饿了呢!”
刚刚坐下,徐章就率先开口。
“大人稍侯!”
韦浚赶忙吩咐人上菜。
不过盏茶之后,便见一个个伙计端着托盘鱼贯而入,将一道道还散发着热气的菜肴端上了桌案。
不是后世那种大圆桌,也并非是一群人围着一张大桌。
而是没人身前一张桌案,案上摆有各色菜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