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表哥也不知道?”一旁的如兰诧异的问。
徐章道:“如兰表妹这话说的不对,我不过只是个小小的殿前司步军都虞侯,五品的小官,重整禁军这等大事,我从何得知!”
洪氏坐在一旁,搭不上半句话。
也不只是洪氏,明月、台哥儿也不知该如何插话,不是他们不想,而是这个话题距离他们太过遥远。
把他们放到街面上,估计连开封府衙是朝那边开的都不知道,更遑论禁军重整这等军国大事。
盛老太太也说:“章儿既是在禁军里头当差,总能听到一些风声吧!”
王氏立马点头如捣蒜,连连附和:“对对对,母亲说的是,章哥儿在禁军里头当差,又和富昌侯荣指使交好,总能从他那里听到一些风声。”
华兰看向徐章的目光之中,带着几分的期待。
徐章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有一次听荣指使说,好像此次重整的只是皇城司,与禁军其他各部无甚干系。”
“只是这消息的真假,连荣指使也不得而知。”
徐章这话一出,偌大的寿安堂里头,登时一静。
皇城司这三个大字,便是王氏、华兰还有如兰明兰这等内宅女子也是如雷贯耳。
但凡是涉及到皇城司的事情,就绝对没有小事。
“重整皇城司?”盛紘的脸色也跟着变了,连忙说道:“说这些没影的事情作甚,左右也和咱们家没有干系,此等军国大事,官家自有决断,也轮不到咱们置喙。”
“听说此次春闱,官家有意自翰林院中选拔主考,章儿可曾听到什么消息?”
一扯到皇城司,盛紘就慌了,赶紧拉开话题,不想再在这三个字上过多停留。
徐章摇了摇头,“倒也不曾听到什么风声,其实不论此次会试主考是哪位大人,以则诚如今的才学,榜上有名应当是无虞的。”
“那是,我二哥哥素来厉害!”盛紘都还没说话,如兰就先开了口。
说起长柏,便是王氏的脸上也不禁露出自豪的神情来。
盛紘先是一喜,随即却叹了口气:“柏儿我倒是不担心,就是枫儿”
盛紘这话刚说完,旁边却忽然冒出来一句:“三哥哥文章写得极好,就连庄学究也多有夸赞,这次春闱想来也是能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