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章尴尬一笑,说道:“昨晚回去的晚了,不慎摔了,不慎摔了!”
“不慎摔了?”荣喜的目光不断变换,最后定格在徐章屁股上,愈发觉得狐疑,眼中满是询问之色。
瞧着荣喜的神情,徐章眼睛一转,索性便把他拉到一旁,很是无奈的小声说道:“不瞒大哥,其实小弟屁股上的上并不是摔的!”
荣喜一副不出我所料的表情:“那是为何?”
徐章叹了口气,讪笑两声,摇摇头一脸无奈的道:“昨夜归家太晚,被家母堵了个正着,不甚闻到了小弟身上的脂粉味。”
“又不愿听小弟分辨,二话不说,认定了小弟出去眠花宿柳,吃酒,抓着小弟狠狠揍了一顿!”
徐章苦笑着给荣喜解释道。
荣喜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一脸的错愕。
半晌才回过神来,讪笑两声说道:“伯母还真是真性情!”随即看向徐章的眼神之中满是戏谑。
“哈哈哈哈!”
旋即便捧腹大笑,笑声如雷,直把周遭巡逻驻守的甲士目光都给吸引了过来。
徐章一脸焦急的拽着荣喜,急声说道:“荣大哥!”
荣喜强忍笑意:“好好好!我不笑了,不笑了!”
虽然笑声戛然而止,可荣喜脸上的笑意却怎么也止不住。
徐章目光颇为幽怨的看着荣喜,那眼神,直把荣喜看的心底发毛,背后发冷。
自那日万芳阁之后,徐章便开始修身养性起来,那些个烟花柳巷,秦楼楚馆是半点不沾,一次也不去。
荣喜经常设宴,可但凡是邀请了徐章,就定然不会是什么万芳阁呀,广云台呀之类的。
而徐母洪氏彪悍严厉,对徐章教导甚严的消息也不胫而走,传遍了整个东京。
如今徐章本就是东京城里风口浪尖上的人物,母凭子贵,而且洪氏刚刚被官家下旨封了宜人,得了诰命。
虽然宜人不过五品,品阶不高,可徐章的年纪摆在那里,而且荣宠正隆,日后究竟会坐到什么位置,谁也说不清楚。
洪氏的诰命,和徐章的前程息息相关,谁敢断言她会止步于一个五品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