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雅十分绝情地嘲讽,“不就这么点伤嘛,矫情什么。”
而后,她趁机提出条件。
“帮你上药,你就会把飞花令给我,对吗?”
凤珏微不可察地勾起嘴角。
“臣养好了伤,就如公主所愿。”
“本公主信不过你,先立字据!”
“公主,再迟一些,臣真的会死。我们来日方长,字据可以晚些时候再立。”
萧清雅眉头一拧,“你个细作!谁跟你来日方长!”
为了飞花令,萧清雅暂时妥协了。
她走到桌边,拿起了那瓶药。
担怕被人发现,她只能赶他去里间。
正当她想要点蜡烛时,凤珏突然伸手过来,阻止了她。
“这种粗活,臣来就好。”
萧清雅皱了皱眉,却也没说什么。
烛光亮起后,看到他身上的伤,萧清雅顿时又愣住了。
怪不得他说会死。
这身伤,根本就不是夸大其词!
他脱了上衣,胸前那道剑伤,从左肩斜跨到右侧腰。
伤口很深,肩膀处真是可以看到白骨。
萧清雅头一回看到这么可怕的伤口,下意识地捂住了嘴。
“吓到公主,是臣的不是。”凤珏现在还戴着人皮面具,也担心被萧清雅看出异样,微微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