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愣，下打量了眼：“嗯，很合适。”暗暗泪流，这套需要花多少积分呀，到底是大神，超有钱，说变装就变装。而她初始化打扮不知道要穿到什么时候。

多看了几眼，让谢安辞好似满意了：“那就这吧，如果有好的，再备几套。”

泪滚滚不停，这要多少积分，多少积分……真是贫穷限制了想象力。人家随随便便就将高档只一套绝版弄个好几套，而她……不提了，一想到就一把辛酸泪。

谢安辞看着断浮生，断浮生领会回应：“我就这样挺好。”

“对了，为什么不能恢复原身？”希宁还想着那个问题。

谢安辞继续看着断浮生，断浮生想了想后道：“抱歉，这件事应该让她知道，既然你想和她在一起。”

断浮生转而对着她：“墨冥一定没说过之前的事，其实我和谢安辞是最早一批的主神和系统，那时排名前十的主神都必须参加战斗。谢安辞排名是二十名后，所以第一批死后才轮到他。也幸好如此，他才能保住命，只是记忆消失。为了他的安全，我自作主张，将他的排名永远设置在二十名后。”

谢安辞淡淡而言：“不光从排名，所有的一起都尽可能的隐藏起来。”

所以之前所说的藏拙就是如此，但谁能让谢安辞重创，甚至前十名的大神和系统全部消亡……希宁将目光对准了墨冥。

“没错，就是你的系统。”断浮生咬牙切齿地：“就是他发了疯，让整个主神世界受到了重创，毁灭了几乎九成以的主神和系统，千兆亿的位面消失。”

“千兆亿的位面……”她不由地喃喃，这话在墨冥嘴里也听到，没想到是真的。

“发疯？”墨冥却不咸不淡地：“那是你太蠢，不懂。毁灭了才是仁慈，反正世间万物终究会毁灭。”

希宁感觉又头疼了，摆了摆手：“不要听他的，黑暗就是他的风格，我早就习惯了，继续。”

断浮生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没了，该说的都说了。”

好吧，主神和系统都是高深莫测的，什么都说一半，甚至一点就通，那就自己补充。

“所以想杀了我，把墨冥打回原形，从新开始。这样的话，主神世界就又安全了。”她看着众人：“是吧？”

没人说话，不说就是默认。

断浮生先开了口，没想到一开口就是道歉：“对不起。”

他貌似很真诚：“这都是我的主意，真的不是针对你。如果是你，如果杀一人能拯救世界，会动手吗？哪怕这人是无辜的。”

这个还真不好说……她仔仔细细想了想，也只有无奈：“算我倒霉。”

是够倒霉的，倒霉摊墨冥这个黑暗系统。

但有件事她又弄不懂了：“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让我就此死了最好？”

神君为什么要下命保她？她如果死了，墨冥不就永远初始化，成为一个连形态都没有的系统，整个世界不就一直安全下去？

断浮生用菠菜绿的眼睛瞪了墨冥一眼：“谁叫他是主系统，他太弱的话，世界就永远这样，无法恢复到先前的庞大规模。”

“只有我才行。”墨冥终于笑了，露出白得耀目地塑料质感的牙，阴森森的：“就喜欢看到你们想灭掉我，却杀不死我的样子。”

“好吧，好吧。”今天信息量实在太大了，她觉得累了：“我想回去了，各位随意。”

“就这样算了？”周瑞不干了。女神，好象还有事没解决掉。

“不用说了，还需要说什么呢？”希宁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