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细也察觉到异样,笑着道:“不用怕,不对你用蛊。”
她拍拍盈袖的肩膀,又指指自己的胸口。“阿细的朋友。死也不会用蛊。”
盈袖有些感动,笑着点头:“可别在东元国说‘蛊’字,大家不喜欢听。听见会把你抓起来。”
阿细沉默了一会儿,道:“他们怕阿细有蛊,所以不让阿细见王郎?”
“那你跟王家人说了有蛊吗?”盈袖细细地问她,眼光不断往阿细肚子上瞟。
阿细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摇头道:“没有,阿细没有对人说有蛊。你第一个。”
盈袖吁出一口气。真不知道是要感谢阿细对她另眼相看,还是感叹自己跟“蛊” 缘份……
“王郎是谁? 你是来找他的?既然你已经找到他。为什么还要跑出来呢?”盈袖本来不是很喜欢管闲事,但是如今王家跟他们谢家扯上了关系,而王家一向是跟张家交好,所以她不得不对王家的事多加留意。
她知道,那谢东兴的妻子,就是刚才那个追着阿细的王家里嫁出来的姑娘。
谢东兴以后要做谢东篱的喉舌,代行副相一职,所以,有关这夫妻俩的事情,他们都不能掉以轻心。
阿细来了东元国京城这么久,还没有遇到可以说话的人。
别的人她总是有种不放心的感觉,不敢说出全部的事实,而对盈袖,她的蛊虫一点反应都没有,是完全可以信赖的象征,因此她也打开话匣子,连比带划,给盈袖说起自己的事。
“王郎去阿细家,跟阿细有了娃娃。阿细生了娃娃,王郎还没有来。阿细不想娃娃没有爹爹,就来找他。”阿细拿出一方帕子,给盈袖看。
上面绣了一个很白胖可爱的小婴孩,看不出男女。
“这是阿细和王郎的娃娃。”阿细对她比划,“女娃娃。”
“原来是女儿啊!”盈袖惊喜地点头,“好可爱,好漂亮!”
阿细得意地点头,“娃娃要爹爹,阿细也要王郎。”
“你老是叫王郎王郎,他到底叫什么名字呢?”盈袖好奇地问。
上次在南郑国的时候,盈袖就听说客栈老板说了阿细的事情,还以为过一阵子,阿细自然就知道自己被人骗了,不会再执迷不悟。
没想到阿细不仅没有放弃,反而在生下孩子之后,一个人来到东元国京城寻情郎!
“阿细知道他的名字,但是阿细不会对任何人说。”阿细突然严肃起来,“阿细答应过王郎,绝对不会对别人说,就连娃娃都不会说的。”她歉意地看着盈袖,很是不好意思。
盈袖便转了个话题,开始问那王郎的身形样貌,和习惯的衣着打扮。
阿细没有东元人心眼儿多,就都说了出来。
盈袖听着阿细的描述,渐渐将那“王郎”有可能的人选缩小了。
如果阿细说得都是真的,那王家只有一个人符合阿细的这些描述。
这人就是现任王副相的嫡次子王锦奕。
这人年岁也不小,但不知为何,也还没有成亲。
盈袖悄悄带着阿细回到谢家,安置在自己和谢东篱住的院子里。
“阿细,你先住一晚上,等明天我想法带你去见一见那王郎,你说可好?”盈袖叫了丫鬟过来服侍阿细,又给她送上新的衣裳和首饰,还有鞋。
阿细的脚上都是伤和硬茧,可是她习惯了,倒不觉得难受。
阿细应了,在厢房住下。
盈袖回到卧房,跟醒过来的谢东篱说起了这件事。
谢东篱笑了笑,道:“王锦奕啊?呵呵,我看王家人这一次如何收场。一不小心,可是要给祖上抹黑了……”
“什么意思?”盈袖不解,“跟王家祖上有什么关系?”
“你没听王家经常显摆吧?”
“显摆什么?”
“显摆自己家族有情有义,忠孝两全。”
盈袖更加好奇。
谢东篱给她分解:”一千五百年前,王家曾经出过一个状元郎,年纪轻轻就是宰相。据说他的妻子跟他定亲之后,突然晕迷不醒。这王相不仅没有嫌弃她,反而娶她过门。后来过了好几年,她终于醒了,两人生儿育女,做了一对恩爱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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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王相亲们知道是谁吧?如果不知道,可以去看某寒上一本完结文《盛世妖颜》(原名《盛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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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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