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我看那司徒家二小姐是太醉人了,你光看看都醉了……”陆乘风取笑道。
谢东篱坐在他们旁边的位置上,斜睨这两人,问陆乘元道:“……你做什么去了?”
陆乘风忙道:“五表叔,您不晓得。今儿我们在司徒家的铺子门口看见了司徒家的那个二小姐,啧啧,才十岁吧?已经不得了了,一个眼风就把四弟的魂都勾走了……”
“胡说八道!”陆乘元忙喝道,“三哥,我看你真是喝多了。这种话也能乱说?人家是正经人家的大小姐,得罪了沈相府,你担当得起吗?”
“沈相?呸!拖油瓶也配提沈相府?跟沈相府八竿子打不着边吧!”陆乘风给自己斟了酒,不虞说道。
“你看你看,就是你这样的人,让人家的日子过得当真艰难。你知道吗?人家根本不稀罕什么珠宝首饰,只要一个包子就满足了……”陆乘元仰脖儿喝了一杯酒,不断回味跟司徒暗香今日的巧遇……
人美,心更美。
这样好的人儿,长大以后不知花落谁家……
陆乘元突然一阵烦闷,拎着酒瓶又给自己斟了酒,一杯接一杯地喝起来,觉得他做得还不够,一定还要给司徒暗香做做脸,别让那些人以为可以随便欺侮她……
谢东篱默默看了他一眼,对陆乘风道:“你四弟这是发的什么疯?”
“五表叔,您别管他。毛头小子没有见过世面,分不清好赖。这个跟斗,他是非栽不可。”陆乘风不以为意地道。
他们陆家大房和二房不一样。
陆乘风的娘亲处置家里不安份的小妾丫鬟,从来不避着女儿儿子,而是让他们在旁边看着,从小就明白女人的那点子小心思。
而二房就生怕儿子女儿沾到这些腌臜的东西,凡事都是藏着掖着,不让他们知晓。
因此陆家二房的少爷小姐们,比大房的少爷小姐要单纯一些。
谢东篱明白过来,没有在意,吃了一些菜,就道失陪,回自己的外书房理事去了。
陆乘元和陆乘风吃到半夜,就在谢家的客院歇下了。
……
司徒暗香的生辰比司徒晨磊要早三天。
司徒盈袖本来想给他们两人一起办十岁生辰礼,但是张氏死活不肯,跟司徒健仁说了又说,连司徒暗香都表示不想这样,司徒盈袖也就罢了。
再说司徒暗香的生辰礼,这么多年一向由张氏和司徒健仁操心。
而司徒晨磊的生辰礼,就只有司徒盈袖一个人操心,所以她劝了劝,也就放下了。
司徒暗香有亲娘疼,有后爹掏心掏肺地照拂,比自己这个弟弟强多了,她也无所谓为别人担心。
她总不能因为司徒暗香不想过十岁生辰礼,就连司徒晨磊都一并不过了。
这样可不行。
司徒晨磊是司徒家三房的嫡长子,他的位置本来就在司徒暗香之前。
而且江南的宗房那些人,包括大伯母、大伯父都说要来京城给司徒晨磊过生辰礼,就更名正言顺了。
因此司徒盈袖连日忙碌,忙得脚不沾地,从酒席上的酒菜,到来客的请帖,排的位置,都一一准备好了。
就在司徒晨磊的生辰礼的前三天,也就是司徒暗香生辰的正日子那天,司徒府的大门突然被人咚咚敲响。
……
“大小姐!大小姐!您快去看看,外面状元楼送酒席来了!”傍晚时分,一个婆子飞跑进来回报,“大少爷的生辰礼还没到呢,怎么今儿就送来了?”
司徒盈袖在状元楼定了十桌酒席,是要摆在外院,给关系一般的客人的。
正经的亲戚和至交好友,都是在内院,由司徒府的厨娘亲自整治酒菜。
“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司徒盈袖也很奇怪,忙对采芹道:“你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采芹去了半天,回来脸色古怪地道:“……大小姐,不是给大少爷的酒席。”
“哦?原来是送错了?”司徒盈袖好笑,“还是咱们家别人定了酒席?”
“……状元楼的人说,是有人在他们那里定了十桌酒席,送给司徒家二小姐做生辰礼的。”采芹低下头,不敢看司徒盈袖的脸色。
司徒盈袖愕然半晌,失笑道:“……是爹吧?”还真是体贴呢……
采芹摇摇头,“老爷在大门上高兴呢,说大小姐对二小姐真是好,以为这酒席是大小姐给二小姐定的。”
那就不是司徒健仁定的了,应该也不是张氏定的。
司徒盈袖:“……”。
※※※※※※※※※※※※※※
五千五百字大章,可以分两三更了。o(n_n)0。亲们还有粉红票和推荐票没?o(n_n)o。
。
。(未完待续。。)
ps: 感谢虹源源昨天打赏的桃花扇。感谢亲们昨天打赏的平安符。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