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他认为自己一个月怎么着也得二三百块钱的收入比一大爷他们的收入都要高,所以棒梗认为自己扔掉工作去摆地摊,那是赚钱的一个事情,我劝说他不要那么做了,但是他不听。
他就认为我嫉妒他,就我们家没有摆地摊的名额,他们家有他们家能够赚大钱,我们家不能够赚大钱,他就认为我对他是有一种羡慕嫉妒恨的意思,就不想着他赚钱。
你说我劝说他了,他又不听,我又不是没劝说过他这种人呢就是属于不撞南墙心不死的那种,等到有一天他撞了南墙之后呢,自然就会明白我的话是多么的忠言逆耳了。
反正我劝说过他他不听我,现在再劝说他,他也未必听,他就是这种脾气,必须得吃点苦头才知道这个社会的残酷,我现在上赶着去他家去劝说他的话,那这个时候多多少少是有一些上赶着去找骂。
我估计别说棒梗,就算是贾张氏都未必饶得了我贾张氏骂人的水平你应该知道,别到最后把我给骂的是一文不明的,到时候就不合适了,所以这个事情呢,先让棒梗他自己去做,至于说棒梗能够做到什么程度,那这个我就不管了。
反正有一天他亏了的话,总能够想起我的话,至于你说的他亏钱以后我帮他,不可能我是什么人呢?我凭什么帮他呀?
我就算是亲戚的话我也不可能给他兜底呀,我又不是他爹的不对,这小子要做事情向来是有些不靠谱,他认为摆地摊是不怎么样出力的是比较的轻松的,但是他没有想到摆地摊赚钱什么的,那就看运气。
不可能说你每天都赚钱,也有不赚钱的时候。
阴天下雨什么的摆地摊是一分钱赚不了,因为你摆不了地摊,所以这些他都没有考虑到,他就认为摆地摊就比他在工厂上班要好一点,比他扛大包要好一点。
所以呢,他这个时候才忽悠他奶奶就把地摊让给他,然后呢他就去摆地摊就去扛大包了,他就没有想一想扛大包虽然工资是不固定的,但是收入固定呀。
每个月收入那也是比较的可观的,至少对于那些无业游民对于那些街溜子来讲,这份收入是比较的可观的,总比在家闲的要好得多吧。
但是我那么说了,棒梗这小子根本就不听呀。棒梗要是听我的话的话,也不至于说我现在那么的生气啊。
我刚刚碰到他,我就劝他,但是他就认为我心怀不轨什么的,所以呢,我也没办法呀,他既然不听的话,我就不好继续的说下去了,至于说找到他家劝说他不要扔掉工作去摆地摊,我又不是他爹,我不可能做到这个地步的。
今天也不就遇到你量了吗?
我就和你商量一下这个事情,你们家也有其他名额,我就琢磨棒梗这小子不会那么幸运吧,居然找到了那么赚钱的一个门路,摆地摊要那么赚钱的话,一个月二三百块钱合着大家伙都去摆摊多好呀。
我就这样说,棒梗还说我嫉妒他呢,就认为我们家没有摆地摊的名额,他们家有摆地摊的名额,所以他们家赚钱我是比较羡慕嫉妒恨的,就认为我别有用心。
你想一想就棒梗这样的一个性格,我能劝说他吗?肯定是不可能劝说他呀。
他现在一心的就是想赚钱,谁要是阻拦他赚钱的话,肯定是会被他狠狠的讽刺的,你说我怎么着也是他的长辈呀。
我劝说他他不听还讽刺我,我上赶着去劝他们不可能的事情,等到他真正的吃亏了,就会想到我的话,是非常的正确的。
现在我告诉他任何的话他都未必听,甚至说你和二大爷一大爷他们去,再说他他都未必听。
这小子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你心中应该也是非常的清楚的,这小子呢,就是属于那种一心的想赚钱,就像是走火入魔了一样,谁要是阻拦他赚钱的话,那肯定是他的敌人。
而且他奶奶昨天卖了7块多钱也是非常的意外呀,一天能够卖7块多钱,那贾张氏的运气相当的不错呀。”
三大爷叹了一口气,说:“这个事情我知道呀,贾张氏比较幸运,回老家搞了一批鸡蛋,你想一想现在鸡蛋多么的缺少呀,昨天他能够卖7块钱,那肯定就是那批鸡蛋的功劳。
但是你想一想,他可能每天都去农村搞鸡蛋吧,一个月有那么一次两次就不错了,而且他昨天是卖了7块钱,并不是说利润7块钱。
根据我的估算的话,昨天贾张氏的利润如果超过2元的话,那就算是他们祖坟上冒青烟了。
棒梗这小子根本就没有考虑到摆地摊的成本的问题,他如果不考虑成本的问题的话,怎么可能赚钱呀。
就像昨天贾张氏那种赚钱的机会非常非常的少,而且从农村搞鸡蛋危险性也比较高,万一出点毛病就有可能是血本无归的。
别看地这次赚两块钱算是摆地摊的人中赚的比较多,但是就这种事情极少极少,大多数的来讲,摆地摊是不可能有那么高的利润的,但是我觉得棒梗的小子就是把这个极少数的机会给当成了一个平常的机会。
摆地摊不可能有那么快赚钱的办法,贾张氏昨天是例外中的例外,可惜啊,棒梗居然钻牛角尖儿,根本就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不然的话他绝对不会随随便便把自己的工作给扔掉的。
这是最愚昧的一种表现,就算我儿媳妇他也不敢那么做呀,摆地摊也就是增加一下业余的收入而已,不可能当正经的工作,至少现在不可能当着你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