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却毫不犹豫的说就:“柱子,咱凭良心说,棒梗这小子呀,我觉得就是欠收拾,从小到大就是这样,都是被他妈和他奶奶惯的,尤其是他奶奶贾张氏,那简直是把棒梗惯的都没边儿了。
就这种小子,送到工读学校去教育一段时间,那是最好的,我虽然是他的小姨夫,算是亲戚吧,但是我对棒梗这小子也是不怎么样的看好。
我认为这小子他妈和他奶奶根本管不了,就现在这种情况,如果他妈和他奶奶不改正自己的教育方式的话,棒梗长大以后那肯定也是不走正道的。
在咱们四合院,谁不知道棒梗这小子有小偷小摸习惯性啊。
现在为什么咱们四合院都是锁着门的?
之前咱们四合院可是从来没有锁过门呀,自从你开始锁门以后,那么大家都开始慢慢的知道了,棒梗的小子是小偷小摸,结果一家一家的都开始会锁门了,这在以前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所以我觉得棒梗的小子去公主学校的话,对他来讲也许是有好处的,不然的话等到以后他真的犯了更严重的错误,杀个人放火什么的,那未必是一件好事情呀。”
许大茂这个家伙办事情就比较的直接,属于有一说一的那种,也不藏着掖着。
虽然是小人,但是也是光明正大的小人,讨厌你就正大光明的讨厌你,就比如说他从小对何雨柱就不怎么样的感冒。
所以一直以来被抓住也是不怎么样的客气的,只要有机会的话,反正是绝对不会放过何雨柱的。
当然这家伙该怂的时候也是会变得很怂的,就比如说虎骨酒这个事情那就低头认错,直接的从何雨柱那边用金条换来了虎骨酒,大丈夫能屈能伸,许大茂确实也是真小人一个。
按说他和棒梗那是亲戚啊,棒梗的小姨夫,结果许大茂却直接的说要把棒梗给送到攻读学校里面去,这可不是一般的亲戚能够做得出来的事情,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其实更多的来讲。棒梗这个家伙看上这个小衣服那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但是何雨柱却毫不犹豫的说:“棒梗这小子他犯的错误,法律上该怎么判,他就怎么判他,他该承担多大的罪过就承担多大的罪过,我反正是不会为他开脱的。
这次我把他给捞上来,刚才我也说了,就不想让别人拿我当枪使,还有就是说棒梗这小子确实应该送到工读学校待上一段时间,那最合适了,对他以后也有好处。
但是你看见没有,棒梗这小子被关起来以后,他们贾家现在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况,贾张氏也是沉默寡言,见到别人也没有争强好胜的那种心气儿了。
棒梗他妈秦淮茹,你想一想,那是多要强的一个女人呀,虽然是有些心机,但是不管怎么样说,他也是母亲一个棒梗被送到工读学校去的话,那他们家怎么办呀?
现在还没有正式的确定在工读学校待多长时间呢?贾家已经是变得没有什么生存的希望了,我不说棒梗真的被送到公立学校去,贾家会怎么样?
但是我敢说真的,把棒梗给搞到公路学校待半年的话,那么秦淮茹,还有贾张氏他们两个人肯定有一个人得出事,搞不好家破人亡也不一定是多夸张的一个结果。
所以呢棒梗这小子虽然是犯错了,但是没有严重到,必须让他们家家破人亡来承担,别看棒梗这家伙是一个小孩子,但是他是贾家唯一的一个男人,他是贾家生存下去的希望。
只要是有棒梗在的话,那么不管是秦淮茹也好还是贾张氏也好,他们两个就有精神支柱,就能够有生存下去的希望。
但是棒梗被送到工读学校去的话,那至少现在看起来,贾家是很难过去这个坎的,如果是平时的话还好一些,但是现在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多乱呀,总是不少的人在贴大字什么的
就这种特殊的环境。如果贾家这种状态我说过上一两个月搞不好会出大麻烦的,你相信不相信?”
这个时候许大茂就不再说什么了,因为他知道这是一个事实呀,现在这情况确实是比较的让人感觉到狂风暴雨,而且棒梗被警察给抓走的这些时间,不管是贾张氏还是秦淮茹,确实就像丢了魂一样,确实整个人就失去了生活的光彩。
好像在他们的生活中已经没有了阳光一般,哪怕是在四合院一向怼天怼地怼空气的贾张氏,也是变得有气无力的。
虽然许大茂有些想和何雨柱抬杠,但是仔细的想一想最后还是不得不承认说:“确实呀,棒梗这小子在他们家应该是生存的希望的那种了。
虽然这小子确实年龄比较小,但是实际上这家伙在他们家作用还是非常大的,这点我也不得不承认。
难道这就是你救下来棒梗的理由吗?”
何雨柱却非常不客气的说:“你认为我这样做是在救棒梗吗?
不对,我这样做不是在救棒梗,我这样做,其实就是出于不愿意看到他们家就那么家破人亡的这样的一个情况发生,这家伙偷了猪肉确实是犯错了,但是错不至于说如此的严重。
还有就是说我这次也是遇到了一个合适的机会把他给捞上来,但是结果你要知道等到两三年以后棒梗慢慢的长大了,适合在农村干活了,他还要去农村接受农民兄弟的再教育呢。
你以为去农村去接受农民兄弟的再教育,三五个月就能回来了吗?
那是一个长期的过程的。
上面的领导都没有说,那帮人去了以后什么时候回来,你那么厉害,你就知道他们去了,上个月就能回来吗?
所以我把它给捞上来,第一就是说他确实是被人给当枪使了,不至于说犯下这种错误不至于要惩罚的那么严重,
也不是说我多么的圣母,我一定要救他,但是你以后就会知道两三年以后棒梗这小子真去了农村,他以后再想到京城来,那就不是非常容易了,那肯定也不是三五个月就能够办到的。
至少我认为这应该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到时候你再说我这次这么做是为了救他,那我就服你了。”
何雨柱这样一番话,让许大茂顿时就愣住了半天,他才说:“柱子咱们怎么着也是发小从小一起长大的对不对?虽然有磕磕碰碰,但是有些话你可得跟我说清楚了,难道你得到了什么消息?
说去农村去接受农民兄弟的再教育,那肯定不可能是三五个月能够回来的吗?
这事情难道非要在那里要待上一两年,那时间可就浪费过去了呀。”
何雨柱仔细的想了想,斟酌一下应该怎么样回答这个问题呢,突然他想到了什么,马上就说:“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也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毕竟上面还没有传下来关于这个事情的这些消息呢。
我也不敢多说什么,但是你可以从实际的情况分析一下,现在咱们城里大约能够有多少工作岗位,然后你可以算一下现在有多少年轻人需要这些工作岗位。
我有同学是在相关部门工作的,之前我找他玩的时候大概看了一下。
别的不说吧,就我们轧钢厂这边报上去的,我们今年。在工厂里面需要新增的岗位是50个,但是你知道我们需要安排的人能有多少吗?我可以告诉你,386个。
明白吗?
这是一个何等让人感觉到惊讶的数字呀,我们顶多也就是安排50个正式的职工,但是需要安排的是386个,所以这种的供求关系是完全的颠倒的,我们安排不了那么多人。
我们在轧钢厂呢,可是国营大企业是只属于部级的那种部门,那待遇可是相当的高的。
就这种情况下我们厂子里面都安排不了那么多人,其他的厂子更不用说了。
所以整个社会上算起来远远安排不了需要工作的那些人,那么你想一想让那些一部分人去农村去接受农民兄弟的再教育,是不是就缓解了城里面的招工的压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