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面这点钱也不过刚过我们家吃饭而已,哪有那么多闲钱给你呀。
你别说你还背着我藏私房钱,你不是说你手里面没钱了吗,每天每个月还给我要两块钱当零花钱和着你手里面那么多钱。”
虽然这个时候,秦淮茹相当于直接的揭开了贾张氏的伤疤,但是贾张氏什么人呀,脸皮厚的和城墙一样,马上就信誓旦旦的反驳说:“我哪有钱我真的没钱,那些钱都是我儿子有命换来的钱,我准备给棒梗存着娶媳妇的,因此那些钱就不是我的钱,所以那钱我孙子拿走了就拿走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都被那许大茂还差点没有让我孙子坐大牢。你要是不给我钱呀,我就到厂子里面闹去,就说你虐待我你的工作都是我儿子拿命换来的,你要是敢虐待我,你信不信我让你把工作给丢了。”
说实在的,每次听到这里秦淮茹多多少少都是有一些别扭的,其实贾东旭意外去世的时候,秦淮茹多多少少也想着改嫁。
当然了第一是舍不得三个孩子,当时槐花还没有出生呢在肚子里面,不过三个多月而已,还有就是说自己的丈夫贾东旭去世以后,厂子里面就决定让自己去顶班,换取这次事情的尽快处理。
想一想能够得到城市户口,还能够有一份体面的工人工作,再加上真的舍不得三个孩子,所以说秦淮茹才算是忍下来了。
不得不说这个算是秦淮茹的命门了,每次等到贾张氏理屈词穷的时候他就不讲理打滚撒泼什么的,然后拿这个事情说事。
但是这个应该是秦淮茹的死穴,每一次贾张氏就能够在这个事情上面得到最后的胜利。
这次果然也是如此,秦淮茹非常无奈的说:“你就算是去厂里面闹那也没用,我在厂里面的工资是多少你又不是不清楚,他们家老的老小的,小的就我一个人挣钱,每个月的花销我相信你也应该清楚的。
这次我是真的没钱了,等后天等后天我找于大爷,看看能不能够给你借点钱。”
听到这里贾张氏才善罢甘休,哼哼唧唧的说:“行,我不管你怎么折腾来的钱,反正回头给我两块钱买止疼药去,三天之内把钱给我,不然的话咋没完?
还有我孙子想吃肉,赶紧的想办法弄点肉来,我孙子可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我总是不吃肉算是什么事呀?
我也是实在看不下去了。
我孙子都半个月半年没吃肉了,这谁受得了呀?
家里每个月不是发点肉票,肉票呢?”
秦淮茹听到这里立刻皱着眉头说:“那点肉票够什么用呀?最近这段时间,我们家还得攒钱还账,吃的东西也不是特别好,也不是特别多那点肉票都得换成粮票,不然的话粮食真的不够用。
现在除了一大爷还能够稍微接近我们一家一些,你看一看整个四合院,还有什么人愿意接济我们。
这些呀,都是你们人两个人造成的。所以别说那些售票已经换成粮票,换成粮食被咱们给吃了,就算是有点肉漂,我们有钱买吗?
我们现在后面还一堆帐呢。”
贾张氏就胡搅蛮缠说:“我们凭本事借的钱凭什么要还呀?
就说何雨柱家,借他们家的钱从来就没有见你还过呀。
别以为我不知道傻柱那点小心思,他不就是惦记你吗?
告诉你有我在一天你生是贾家的人死是贾家的鬼,想要改嫁就别想了。”
秦淮茹也是立刻变得恼火起来,如果是以前的话,她未必敢还嘴,但是这一次贾张氏在他们娘家搞那么一出,让他在娘家颜面尽失,所以也是心里面憋着一肚子火。
当下秦淮茹立刻就怼起来说:“你还好意思说这个,以前我们借傻柱家的钱没还过是没还过,但是啊,不能够把这事情当成天经地义的呀。
还在外面说什么凭本事借的钱不用还,傻种为什么不再帮助我们家了?
那不都是拜你们祖孙两个人所赐吗?
如果现在傻柱能接济我们一下,一大爷也要再接近我们一下,再加上我妹夫许大茂家,这三家谁家帮我们一下,都是能够让我们过得轻松一点的。
但是现在搞的只有一大爷愿意帮助我们了,你还想干什么呀?你还想搞什么鬼啊?
再说了,就算是其他的邻居姐姐先不用还给他们,咱们可以先缓一缓,但是接到的钱你敢欠吗?
你不要忘了,你在秦家村许诺那些村民的玻璃,那些钱可都是街道给你垫付上的,这些钱你敢欠着不给吗?
这可是欠公家的钱呀,欠工人家的钱如果太多了,我听说有可能被拉到拘留所拘留的。”
说实在的,欠公家的钱慢慢的还,这是肯定的不还不行,但是至于说欠公家的钱不一定拉过去拘留,那肯定是没有这事情的。
但是尽快入料定贾张氏是不可能知道这消息的,所以随便吓唬一下也是应该的。
在贾张氏看起来,街道那就是公家的,公家的人可是不能够招惹的,这也是一些农民普遍的意识,绝大多数农民都认为民不与官斗。
所以贾张氏听说情节到的钱立刻就变得偃旗息鼓了,欠个人的钱他还是有胆子来着不还的,但是前惊动那些前贾张氏还真的不敢说不还的事情啊。
就算她扫大街,要不是因为听了别的街头上年轻人的鼓动,那他也不敢直接的就把扫把给扔了。